張大師僅是用餘光掃了阿傍和三眼男,該說不說這女大師身後倆保鏢看著還挺唬人,人高馬大的,從氣質看比自己手底下那幫蠢蛋強多了。
他把目光重新放在丹若身上,長得比演員明星還要哇塞,隨便嫁個豪門,或者去夜場混混,那錢不是大把大把得賺麼。
沒有金剛手段非要學人裝什麼大師,老天爺對他真是不錯,遇到這樣的菜雞,活該自己發財啊!
“蘇家主,蘇太太,我玄學界濫竽充數的人太多,現在都說我們這行是騙子,假大師滿天飛,名聲全壞在這幫人身上。”
“今天多虧是我來,要不然你們蘇家損失可就大了。”
“是是,張大師這是結緣費,三百萬您請收下。”
“哎哎哎,這是乾什麼呢,我今天來主要是清理門戶,還我玄學界個朗朗乾坤。”
張大師此刻裝得倒像個救世主,但那小胖手遠沒有他嘴上說的那麼高潔,嗖,接過林靜姝手上的借記卡,很自然地揣進兜裡。
“你們忙,這沒我事了,那邊的胡家有趟法事,快趕不上時間了,我得先走了,失陪啊!”
“好,您慢走,小王替我送送。”
蘇家主朝身後的人擺擺手,掛著職業笑容,待張大師剛轉身,臉立馬拉下來,像看死人似的盯著丹若三人。
張大師這會兒恨不得長出翅膀,三百萬到手得趕緊去消費一下,幾天沒見那妮子,渾身燥熱。
可他還沒邁出去五步,就發現自己雙腿不聽使喚,居然往後倒著走。
“嗨嗨嗨,鬨鬼啊,有鬼啊。”
“張大師,您這是演得哪一出,哪有鬼,注意您的言辭,這是蘇家祖屋!”
蘇家主臉色鐵青,這張大師是有點本事,但在他祖屋內這樣大喊大叫實在是沒規矩。
“行了,你也配叫大師,黃符上淬有迷魂藥,拿這個冒充玄學大師,到底誰給祖師丟臉,你恐怕連道門的蘇家弟子都算不上吧。”
丹若三人剛才就想看看這胖墩墩在演什麼戲,手段實在不敢恭維,半點道行沒有,就是黃符扔的準,沒準在公園擺過套圈的地攤兒。
阿傍撕下身上黃符,很嫌棄的扔在地上,右手一探,張大師就倒飛過來,被他單手提在手裡,雙腳在空中驚恐地劃拉。
“放我下來,你們這是妖術,快放我下來,我要呼吸不上了。”
蘇家主、蘇太太還有安保人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態搞得一臉懵逼,半天回不過神來。
張大師不是將三個騙子給製住了麼,怎麼又被這高大男子捏在手裡,誰來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啪啪啪!
阿傍給張大師臉上蓋了好幾個紅手印,打得其眼冒金星,由於被捏著喉嚨,加上身體太胖,張大師大腦缺氧,臉部通紅,眼睛不住地往上翻。
“說,誰是騙子,你那兒迷魂藥哪兒買的,龍國明令禁止此物不得在市場上銷售。”
“咳咳,好漢,我認栽,饒我一條狗命行麼。”
“說重點。”
“哦哦哦,迷魂藥是我在網上找一個叫瘦猴子的人買的,本來是拿來迷小姑娘的。”
啪啪啪!
阿傍打起巴掌來格外賣力。
“我最恨就是欺負女人的,到底誰是騙子,來給這位美麗的蘇太太解釋解釋。”
見這家夥上氣不接下氣,阿傍彆鬆開手,隻見一坨肥肉,吧唧掉在地上,不停地大喘氣,大個男的手勁兒怎麼這麼大,他少說也有一百八十斤。
這叫丹若的人哪兒請的這尊大神,改明個兒,他也找一個跟在身邊,這樣即使業務失敗了,也能全身而退。
“三位大師,我張某認栽,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如何?”
“呦嗬,滿嘴順口溜,挺有文化啊。”
咣當,張大師肥臀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腳,疼得他直接彈起來。
“你以為我們真和你一樣是跑江湖的騙子,小眼睛睜大點,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念。”
張大師捂著屁股,看著阿傍手上的內衛證,少校,這做工,這印章,居然是真的,這仨人還真是內衛,他恨死林靜姝了。
今天這哪是接生意了,分明是自己找槍口往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