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鬨的人邊走邊聊,還在回味三眼男剛在的話,不過都認為是瞎掰,小李飛刀他娘也扔不了那麼遠。
耳根清淨後,木連城屁顛屁顛地端起一大碗啤酒:“鐵爺,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們練武之人,隨性灑脫,您要是不過癮,明個我買幾百頭羊讓你練手。”
“去去去,你小子,還嫌老夫不夠丟人,就像那老者說的,羊的命也是命,來來來,你站遠點,讓我用筷子紮幾下如何。”
木連城習慣性地點點頭,反應過來又搖搖頭,要是讓這位拿筷子飛一下,豈不是滿身都是血窟窿。
“坐下吧,你敬的酒我喝,還要感謝你,今天老夫略有所悟。”
三眼男端起大碗仰頭全乾,抹了抹嘴,大呼痛快。
木連城越看越覺得鐵爺是世外高人,身手不凡,還平易近人,能放下麵子對貧苦牧民道歉,
“來,鐵爺,我再敬您一杯。”
三眼男來者不拒,和木連城、蘇樂推杯換盞,喝完啤的,整白的,最後還學著木大少的樣子,玩起了“深水炸彈”。
喝到後半夜,木連城直接溜到桌子底下,被蘇樂背到蘑菇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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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癩蛤蟆屁股插雞毛撣子,酒量不行,你裝什麼大尾巴狼,沉得和豬一樣,還要老子背你。”
蘇樂像扔半扇煮肉似的,將木連城撂到床上,累得大口喘氣,他跟了鐵爺這麼久,老家夥也沒說給自己修複下丹田,這小子就請了兩隻羊就白得天大的造化。
不行,得找個機會給鐵大師來個一條龍服務,再整個饕餮盛宴,不相信拿不下這位美食家。
西林牧場的夜更深,嬉鬨的人群逐漸散去,草地上多了很多帳篷,一個個小夜燈亮起,有點萬家燈火的意境。
三眼男手指一彈,朝木連城和蘇樂眉心射入靈光,兩小子倒頭呼呼就睡,由於床太小,沒多會兒,那畫麵讓人不忍直視。
“這倆小子是拖油瓶,讓他們睡,走吧,行動。”
“也是,人越少,暴露的風險越小。”
丹若朝他點點頭,給阿傍遞了個眼神,三人隱匿身形,朝屠伯感應的方位摸去。
半小時後,三眼男看著剛從器靈空間出來略顯虛弱的屠伯:“你小子,感應對著沒,沿著西林牧場繞了好幾圈,屁都沒找著,倒是遇到三窩野兔。”
“不對啊,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明明到這裡就愈發強烈,怎麼會沒找到呢?”
屠伯滿臉尷尬,但怎麼說也是後土娘娘座下第一神將,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漢子,很快就調整過來,努力回憶著剛才遇到的可疑點。
忽然他雙眼放光,和夜裡覓食的狼王似的:“剛才我們從西邊那片草場經過,記不記得有片足球場大的地方,寸草不生,當時感應不是特彆強烈,就沒在。”
“這會兒想起來,不對,哪裡有問題,或許是有人設下乾擾陣法,屏蔽了我的感知。”
“嗯,屠前輩說的有些道理,我認識個叫拓跋魏的考古專家,他說古代遊牧民族中有位帝王他的陵墓就立在草原,沒有墳堆墓碑,萬馬踩過,到現在也沒人知道那位帝王的墓埋在哪裡。”
“剛才那地方常年不長草,要麼是熟土,要麼就是土被人為夯實,硬得劍都插不進去。”
說著幾人就殺了個回馬槍,往西邊挪移。
到地方後,阿傍掄起拘魂鎖朝不長草的地方砸去,嘣,像打在鐵板上似的,能聽到回聲。
“有戲,屠小子你再感應下,是不是這兒,彆使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這裡翻開,結果下麵毛都沒有,到時候本神可不買賬。”
屠伯索性咬破指尖凝聚出一滴精血,施展秘法,沒入地底,半天後雙眼微眯。
“我和那滴精血的感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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