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臥室的趙東勝在衛生間裡不停嘔吐,那娘們的酸腳令他胃裡翻江倒海,自從貼上這富婆,近幾年他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
這一切都是任成安給的,要不是他,自己怎麼選擇捧一個寡婦的臭腳,想起後背上的鞭痕,還有煙燙過的地方,恨不得將任家全都嘎掉。
惡心歸惡心,雲姐交代的事情還得照辦,他掏出手機聯係手下的線人。
沒過多久,趙東勝像被狗攆似的跑進臥室。
“雲姐不好了,馬三爺消失了,他包養的那個騷貨正在出手西江月彆墅。”
“去,派人把她抓過來,處理乾淨些,注意彆被攝像頭拍到。”
“嗯,放心。”
“快去快回,老娘心裡有火,想放鬆放鬆。”
聽到雲姐說放鬆,趙東勝剛邁出的腳停在原地,身體不禁打個冷顫,下意識朝床頭櫃望了望。
兩小時過去,一輛黑色麵包車開進白馬莊園,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帶著馬三的女人來到停車場內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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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馬三去哪兒了?為何要賣房,不要想著報警,否則今晚把你扔進江陽湖喂魚。”
“彆殺我,馬三去哪兒我也不知道,他被兩個留著寸頭的人帶走了,看樣子像公家的人。”
趙東勝滿臉冷笑,朝女人臉上咣咣掄了兩巴掌,“不可能,江陽市內沒人敢動雲姐的人,你沒說實話。”
“嗚嗚嗚,我說的是實話,有個三十歲左右的漂亮女人帶著五個男的和馬三進到地下室,然後沒多久寸頭男子就進到家把馬三帶走了。”
“最好彆和我耍心眼,要不然……”
趙東勝眼光火熱盯著女人極深的事業線,心想馬三爺還真是會享受,家裡藏著如此尤物,要是老東西徹底掛了,他倒是樂於助人。
“給她準備晚飯,按我的標準,把人看好,我去找雲姐彙報。”
兩個保鏢強擠出笑臉:“好的,勝哥。”
看到他離開安全屋,左手腕右朱雀紋身的保鏢往地上啐了口濃痰,什麼東西,靠爬雲姐床上位的舔狗,對他倆吆五喝六的。
“強哥,忍著點吧,雲姐的手段,咱兄弟倆可受不住,也就那貨不要命敢往上貼。”
“也是,你給咱看著,我去廚房給她拿飯。”
這會兒雲姐房間,劈裡哐啷,裡麵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在江陽市居然有人敢對我的人下手,給王局長打電話,是不是他下麵的人抓走馬三,讓他調監控查,看誰進過馬三彆墅。”
“是,雲姐,我去給你重買些化妝品,實在氣不過你打我兩下。”
趙東勝很自然地從床頭櫃取出黑色皮鞭遞給雲姐,轉過身跪在地上。
“你們男人都是賤骨頭,根本不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滾,今天沒心情打你,晚飯前我要知道是誰帶走的馬三,還有那個神秘女人。”
趙東勝感激地站起來朝雲姐一鞠躬,輕輕關門,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撥打王局長的電話。
他剛走,雲姐便褪去睡衣躺進浴缸,倒了杯八二年的拉菲,搖晃著紅酒杯,馬三的突然失蹤,讓她有心中隱隱不安。
敢在江陽市明目張膽帶走她手底下的人沒幾個,事先居然沒人給她通風報信,到現在沒有勢力聯係她。
種種跡象表明,那神秘女人不是本市的勢力,到底是誰?
會不會是害死丈夫的那幫人?
不對,明明已經將他們連根拔起,難道當年有漏網之魚,真是好膽,自己不去找他們卻主動送上門,有意思,好久沒喝過仇人的血了。
希望出手的人不要太弱。
雲姐抿了口紅酒,手往旁邊的瓷磚上輕輕一按,從裡麵彈出個黑匣子。
“五叔,馬三消失,我被人盯上了,你來趟江陽市。”
“好,先將和他有關的東西處理乾淨,我明天上午的飛機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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