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打算在國外發展嗎?”
“我那個小白兔回國了,我得去找她。”
一聽是因為女人,肖玄瑾沒好氣的說,“你確定你那隻小白兔回的是華城嗎?”
“好像不是。”
“那說個屁啊。”
“你等會,我問問不就知道了。”
“……呃,她回的是江城。”
“那你自己回吧,不順路。”
肖玄瑾掛了電話,直接搭上了回華城的飛機。
落地後,他先去了財團總部,忙著處理耽誤了幾天的工作,等他開完最後一場視頻會議的時候,已經深夜了。
偌大的辦公室寂靜無比。
他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喧囂逐漸散去,隻剩下了微弱的霓虹閃爍。
這些年他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刻不停的讓自己忙碌起來,像是不停歇的陀螺一樣,不給自己一點喘息的機會。
如今,他終於成了身邊所有人都希望他成為的樣子,包括他自己也逐漸沉浸在其中,腦子裡隻有工作沒有其他。
他的生活平靜到,有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不知疲倦的工作引擎,每天的任務就是精準處理各種任務,沒有絲毫雜念。
他一度認為,往後幾十數載,他都會在這樣的生活中度過。
可是現在,饒是他都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平靜似乎被人打破了。
就像此時此刻,他想的竟然是……那個女人現在到底在哪。
很可笑,他為什麼會再次被她影響。
塵封許久早已潰爛的傷口,早就被他狠心剜去,那一次,血流見骨,如今,那空落落的口子,既是對曾經癡狂的嘲諷,也是祭歲月可笑的殘痕。
他嗤笑一聲,沉下心,準備點根煙,平複自己的情緒。
然後手機鈴聲突然很突兀的響了。
接起後,那邊傳來許可的聲音,“兒子,你在哪?”
“公司。”
“這麼晚了,還在忙工作啊?”
“嗯。”
肖玄瑾將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嘴裡叼著煙,一手拿出打火機“啪嗒”一簇火苗升起,煙尾處火星流動,煙圈嫋嫋暈開。
“工作永遠沒有忙完的時候,你也不能長期這個樣子啊。”
“媽,你有什麼事?”肖玄瑾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聽到什麼,所以乾脆利落的問正事,語氣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那頭的許可知道他不愛聽這些,也歎息他現在變成這樣,隻能被迫壓下那些長篇大論,“我是想問你,你最近是不是要去一趟江城。”
肖玄瑾想起他最近是要去那邊談一筆生意,“對。”
“是這樣,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跟你爸商量過了,也該考慮你的終身大事了,這不,江城首富蘇博仁的女兒馬上要辦一場回歸宴,他女兒啊,剛從國外回來,各方麵條件都不錯,我想著,你反正要去江城,就去參加吧,邀請函我已經讓人送去你住處了。”
肖玄瑾怎麼聽不出母親話裡的意思,他討厭這種被支配的感覺,“媽,我說過,我不想結婚。”
“不結婚難道打算一輩子打光棍嗎?我跟你爸就你一個兒子,難道你想肖家到你這,斷子絕孫不成?你這是不孝。”
“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行,我不逼你非要結婚或者怎麼樣,你去替我們參加一下難道不行嗎?人家蘇博仁可是那邊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家也不能失了禮數不是。”
這話肖玄瑾倒是聽進去了,“……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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