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牛姨歎息了聲,“少爺昨天喝多了酒,下雪天又在外麵站著,吹了風,今天就病倒了。”
喝酒?昨天?他在外麵站著乾嘛?
蘇覓一著急,過去握著牛姨的胳膊說,“快帶我去見他。”
“好,少夫人,你跟我來。”
臥室在三樓。
走到門口的時候,牛姨回頭說,“少夫人,少爺就在裡麵,你進去吧。”
說完,她就走了。
蘇覓沒猶豫推開門,屋內黑的厲害,視線完全找不到落處。
她點亮了手機屏幕,借著一點幽暗的光,終於走到床邊。
肖玄瑾確實睡著了,規矩平躺的姿勢,身上的睡衣扣子敞開幾顆,被子隻蓋到腹部,雙眸闔著,眼睫垂下,睡的安靜。
蘇覓蹲在床邊,抬手摸了摸他額頭,是有些燙。
開了盞小燈,她從一旁的醫藥箱找出冰涼貼,撕了外包裝,貼在他額頭上降溫。
彎腰拉起被子,給他蓋緊,想著能發發汗也有利於恢複。
關了燈,她在一側躺下,胳膊搭在被角上,擔心他一會再扯被子。
一路的舟車勞頓,頭一挨枕頭,困意襲來,眼皮都在打架。
臨睡前,她勉強撐起一絲精神,抬手摸了下他的額頭,還好,沒剛剛那麼燙了。
這下放心睡了,隻是剛睡著,就感覺身上一沉。
壓的她喘不過氣來,睜開眼一看,看到肖玄瑾像個八爪魚一樣,爬她身上,腦袋枕著她胸口處,將她當成人肉墊睡著。
他是要壓死她嗎?
蘇覓推了他一把,他還是紋絲不動。
這樣下去,明天他病好了,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狠心用了些力道終於將人推下去了。
可能是動靜鬨的大了,他睜開了眼。
雖然屋內光線很暗,但是蘇覓還是能感受到他眼裡細碎的光亮,不明顯像暗淡的星辰,但足以讓她確定,他在看她。
短暫的停留後,他們誰都沒說話。
這樣的安靜,蘇覓莫名有些心慌。
不確定他現在是否清醒,她試探問了句,“你醒了?”
他沒回答,翻身背對著她。
還抬手將頭上的冰涼貼撕了。
看到這,蘇覓明白他肯定是醒了。
也是,退了燒,人肯定就清醒了。
她現在也沒了睡意,側身看他的背影。
肩膀寬是好看,穿衣有型,但有個弊端,那就是側睡很不舒服。
蘇覓總覺得肖玄瑾現在的姿勢,肯定不舒服,畢竟他以往都是平躺的,不過,他現在是為了不看見她,所以寧願讓自己不舒服。
來之前就知道他肯定不高興了,她預料到了,所以此時此刻,她接受起來也比較容易。
起碼現在的情況比她預想的好多了,肖玄瑾沒直接將她轟出去,已經很不錯了。
他們之間壞掉的根源就是當初她欺騙了他,如今,在舊傷上麵變本加厲剜肉割血,他肯定難受,換作是她,她也不能保證不生氣。
更何況,她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他似乎還誤會了什麼,不單單是她爽約的事。
想到這,她往前靠近了幾分,胳膊抬起搭在他腰上,話裡有很多不安和不確定,“我現在可以回答你那個問題,你…還…想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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