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分心,打了再說!
想想主子以前是怎麼做的?”
沐沉沙拍拍桑陌的肩膀,這家夥的心亂了,連主子和王妃在唱雙簧都沒發現。
主子怎麼做的?
誰娶王妃,主子就滅了誰家。
桑陌更苦了,他能學嗎?
滅虞家?
嗬!
他乾脆原地抹脖子算了。
贏!
今天他必須贏主子,哪怕拚掉半條命。
“主子,得罪了!”
鳳玄塵挑起絕世好看的眉,露出欣賞之色。
這個二愣子終於舍得豁出一回了。
跟了他快二十年,哪次練身手不是沒打先認輸,一味追求點到為止。
“儘管來!”
茅屋前的空地平底起烈風,吹得場中三人衣擺翻飛。
“主子,你站我身後,哥哥要玩真的了。”
沐棉最熟悉哥哥,此刻他臉上的神情比上戰場還平靜,越平靜越是嚴重。
“嗯!”
虞韻也看出場中三人要動真格。
臨淵的舊傷怎麼辦?
她要不要找個理由中止?
桑陌先發製人,攻擊主子的下盤,沐沉沙從後背出手,合力圍剿。
鳳玄塵利落躍起,釜底抽薪。
桑陌錯開沐沉沙,同時避開主子的腳攻。
“哇哇,哥哥和桑陌配合得好默契!”
沐棉在一邊磨拳擦腳比劃招式,王爺的她學不來,桑陌的還可以仿個一招半式。
幾個呼吸之間,三人已經過了不下十招。
虞韻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英雄,看他一對二遊刃有餘,絲毫不受舊傷影響,稍稍安心些。
卻也不敢放鬆警惕。
她學過武,知道其中艱辛。
臨淵這一身無人能敵的功夫,又是吃了多少苦練就的呢?
自小,人人都告訴她,皇七子混不吝,紈絝混賬,是個徹頭徹尾的混世魔王。
她的臨淵哪裡紈絝了?
紈絝能吃得了練武的苦頭嗎?
能練就一身打敗犬戎的本事嗎?
哪裡混不吝了?
他從不去招惹人事,卻不斷有麻煩找上他。
哪裡混賬了?
連虞家的祖訓都願意遵循,寧願移除皇家玉牒來求兩全法,也不逼虞家妥協。
混世魔王?
他明明是為了朝鳳百姓,手握刀兵站在屍山血海上的守護神。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