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小白迷迷糊糊在睡覺,一隻溫暖的大手正在撫摸她的額頭。她有些煩躁不安,緩緩睜開眼睛抬頭一看,正上方居然是一個小說中才會出現的那種,妖嬈嫵媚到不可方物的美男。一襲紅色鑲邊繡著銀絲圖紋的黑袍,讓她想起了某男明星扮演的絕美病嬌太監。
“哇……”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她激動的想要伸手去撫摸他的臉頰。
“不對,天!菩薩?我是不是在做夢?為什麼我舉起來的右手變成了一隻毛茸茸的爪子?這分明就是一隻狗爪呀?”
她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做夢,並將爪子伸進了口中想試試痛不痛?
“唉!你這畜牲是要把自己當貓嗎?”那個妖孽男突然擋下她欲伸進口中的手,哦,不對,是爪子。
魚小白哀怨的抬頭看他,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照著她的頭就是一個大腦崩。
她被打到了一邊,隨即便轉過頭憤怒的吼他“你丫的是不是有大病?沒事乾嘛打老子?老子什麼時候招你惹你了?”
她明明帶著十足的憤怒吼出來的聲音,居然變成了汪汪汪的狗叫聲。
她努力的想往後退然後逃脫他,豈料脖子上的項圈緊緊的圈住了她,讓她退不得半分。
“啊……天菩薩!我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我變成了一條狗?我明明是一個花季美少女啊?”魚小白暗自猜想。
妖孽男不屑的瞪她一眼,優雅的站起身退到了一邊,負手而立看著遠方。
“大祭司,大祭司,原來您在這兒呀?我們寨主請您過去有要事相商。”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他也是一身利落的古人裝束。
見魚小白瞪著他,他蹲下身要伸手摸她的頭。
魚小白才不要被這些人當成寵物,才不喜歡他們隨便摸她的頭。
她再次發出憤怒的吼叫,汪汪汪!
“大祭司,這狗兒長的可真好看,您從哪兒找來的?”
少年厭惡的瞪了魚小白一眼,轉頭又去問那個妖孽男。
“它犯了點小錯,我罰它在這裡思過。”妖孽男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地上的魚小白,沒再說話便轉身離去了。
“汪汪,我們寨子也好久沒吃到狗肉了,要不你就犧牲一下讓我祭祭我的五臟廟可好?”
他這句話把魚小白嚇得直接一蹦三尺高。
“我是花季美少女,我向往美好的人生,我要去找我的老師同學,我的爸爸媽媽。我不要變成狗肉,被人大口大口吃掉。”魚小白內心在無助的嘶吼。
“阿德,你在這乾嘛呢?”一個看似麵相和藹的大胡子突然又走了過來。
“表叔,我說把這條白狗燉來吃了。”叫阿德的少年突然跟大胡子說,眼睛還饒有餘味的看著魚小白。
“你小子就想著吃,這不是那個大祭司帶來的嗎?他可是咱寨主三顧茅廬請來的,你要是把他得罪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看不出來這大胡子做事還真跟他的麵相一樣,希望阿德聽了他的話,不要再想著把魚小白吃掉。
她還小,而且她不是狗,她是一個人,隻是靈魂附在狗的身上了。
“說吧,你想怎麼殺?”這時又走來一個子高高的大塊頭,兩眼冒金光的看著魚小白。
“怎麼來一個好的又來一個壞的?他們是不是在逗玩兒?我要怎麼辦?我要爸爸媽媽,我不想變成狗肉,嗚嗚嗚!”魚小白內心開始無助的哭泣。
“要不還像上次那條一樣,直接打一桶水將它給灌死,看著不殘忍,還很美味。”這次走來的是一個瘦高個。
除了那個表叔之外,這三個人都是想將魚小白置之死地,然後吃到肚子裡。
這個瘦高個想出來的方法還越發殘忍,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居然想用水直接把她灌死,這不就是虐殺嗎?何其殘忍?何其殘忍啊?簡直天理不容。
魚小白撕心裂肺的哭著,可發出來的聲音是汪汪汪的狗叫聲,她無助又絕望的流著眼淚,祈禱這個噩夢趕緊醒過來。
然而就算她叫破喉嚨也沒用,不一會兒就來了十幾個男的,他們都是身著古裝,一副山野村夫的樣子。
他們用一條長長的棍子插著魚小白的嘴,幾個人將她死死的困住?有人拿來一桶滿滿的水,開始用棍子撬開她的嘴,強迫她喝下去。
她顧不上喉嚨被戳流血帶來的劇痛,一邊被迫喝水一邊在腦袋裡想著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以前每天喝水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此刻,大股大股的水流從她的喉嚨流進肚子,混合著血液的腥甜,她才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爆掉了,腦袋也在嗡嗡作響。
大概喝了十分鐘的樣子,魚小白感覺眼睛鼻子腦袋口腔都充滿了水,她的整張臉和身上都被水浸濕了,還莫名想吐。
那些男人粗魯的尖叫著,異常興奮,仿佛眼前就是一盆熱氣騰騰冒著香味的狗肉。
等她喝夠了足足一桶水,開始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一動不想再動。
原來這就是腦子進水的感覺,輕飄飄的,軟綿綿的,眼睛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充盈著水。眼前的那些人也變成了扭曲的模樣,她覺得自己這是快要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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