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您當真要陪我們一起試煉嗎?”邢放見逍遙宗的弟子一走,立刻上前找周澤說話。
“我若不來,你們打算怎樣?和逍遙宗的人打起來?逍遙宗的大師姐穀雲諾性格孤僻古怪,最是護短,你們敢欺負她的師弟師妹,就不怕她前來報複?”周澤冷聲說道。
“穀雲諾?”眾人聽到這個名字都倒吸一口涼氣。
據說在穀雲諾投身逍遙宗之前,曾經發生過一段令人咋舌的故事。
那時,她已與一名叫做田逸文的男子定下親事,但就在他們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前夜,命運卻給她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她偶然撞見田逸文竟然與他的情人幽會!憤怒衝昏頭腦的穀雲諾毫不猶豫地采取了極端行動。
她竟背地裡雇人打了田逸文一頓,還親手挑斷了他的腳筋,事後又毅然決然地違背父母的勸告,親自前往田家解除婚約。
不僅如此,她還毫不留情地將那個破壞她姻緣的女人五花大綁送交官府處置,狠狠打了田家的臉。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了。
要知道,田逸文所在的家族可是擁有顯赫地位的官宦世家,他們憑借手中的權力展開報複行動,致使穀雲諾整個家族上下數十口人儘數身陷囹圄,惹來殺身之禍。
眼看著行刑之日臨近,形勢萬分危急之際,逍遙宗的宗主於珩笙宛如天降神兵般挺身而出,成功解救了穀雲諾及其所有親人。
自那一刻起,穀雲諾滿懷感激之情,義無反顧地拜在於珩笙門下,成為他眾多門徒之中天賦最為出眾者。
不僅如此,自從得到逍遙宗的庇佑之後,原本處於弱勢的古家再也無需畏懼田家的威勢。而穀雲諾對於珩笙的救命之恩銘記於心,對於師父的每一句話都奉為圭臬、堅決遵從。
同時,她對待門派中的其他師兄弟姐妹們也是關懷備至、嗬護有加,久而久之,便贏得了“護短名人”的名聲。
每當人們提及穀雲諾時,口中所言皆是溢美之詞。
“穀雲諾是什麼洪水猛獸嗎?”魚小白輕輕拉扯賀蘭若風的衣袖。
“我也不知道。”賀蘭若風輕聲回答她。
“大師兄,我們知錯了,此次試煉還請大師兄與我們一道,拜托了!”
雲髻山莊的一眾弟子這會兒倒是齊心協力的求著周澤一路陪伴,萬一半道途中那穀雲諾出來挑了他們的腳筋手筋什麼的,他們上來哭去。
周澤鼻腔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然後用充滿鄙夷的目光斜視著童毅和莫小檀。在這批弟子當中,這兩個人是出了名愛招惹是非的。
"魚師妹?"周澤似乎並不想過多地糾纏於眼前之事,他深吸一口氣後,聲音低沉地開口詢問道。
"那邊"有人小聲回應,但由於聲音太過微弱,難以聽清具體方位。
"大師兄,我在這裡呢!"循聲望去,隻見魚小白迅速擠到了周澤身旁,禮貌的向他打起招呼。
"魚師妹,臨行之前師父特意囑托我,要我好生照看著你。倘若遇到有人膽敢欺淩於你,無需多慮,隻管告知於我便是,我定會替你狠狠教訓他們。"周澤微微點頭示意,接著一臉嚴肅認真地對魚小白囑咐道。
說話間,他的視線再一次若有似無地掃過童毅和莫小檀,其中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麵對周澤這番言語,魚小白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多謝大師兄!不過,如果他們真敢欺負我,我肯定會第一時間找大師兄您主持公道。"魚小白言語之中儘顯謙遜有禮之意。
聽到這裡,周澤滿意地點了點頭,表示讚許。
“好了,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趕緊用完早餐,然後早些啟程上路吧!”周澤隨後大手一揮,吩咐道。
經過一番言語震懾,雲髻山莊一眾弟子都聽話的坐下吃飯,準備路上吃的乾糧。
魚小白想著要跟賀蘭若風分開,便主動找他告彆。
“若風,我們要走了,你師傅人也見著了,就趕緊回去吧!等以後有機會我再去東境找你。”以後是什麼時候,她自己也說不準。
“好,我先跟師傅回去,到時候再去尋你。”賀蘭若風認真說道。
“你尋我乾嘛?你難不成還想跟我去極北之地?”魚小白嚇得一哆嗦,這家夥沒事兒吧?
“我賀蘭若風敢作敢當,定會對你負責。”賀蘭若風看著魚小白一字一句說道。
“對我負責?”魚小白沒明白,他想對她負什麼責。
“在寒潭……我……”餘下的話賀蘭若風並未說出口,他想,魚小白應該能明白。
“在寒潭怎麼了?那個啊?不用放在心上,我都忘記了。”魚小白以為他說的是在通道裡他的舉動,就那樣就要對她負責,那也太嚴重了。
“小魚……你無需如此,我做過的事,我定會負責到底。”賀蘭若風沒等魚小白反應過來便轉身回了屋。
魚小白對他的行為倒也沒多想,隻覺得這古人就靠了一下,便要對她負責,也不問她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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