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誰還敢說我膽小,我可是曾經和星神談笑風生!
而尾巴的表情就要精彩地多了。
回想起那時候的經曆,自己豈止是說了一句傻帽啊,自己貧的嘴根本數不清啊。
幾乎祂每開到一個奇物,都有自己插嘴。
我的燧皇老祖先啊。
尾巴看了看頭上麵具,恥辱感幾乎消解殆儘。
他反而覺得,阿哈的脾氣好像還挺不錯的。
如果自己是浮煙那種狂信徒,說不定都會覺得身上的‘傻帽’乃是星神的親筆題字,是不可割舍的榮耀,恨不得一輩子都寫在身上吧。
咳,幸好自己不是那種變態。
不過能和星神這麼玩,真他x(歲陽雅言)地刺激啊!
看著這兩個小家夥竟然一點大禍臨頭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些沾沾自喜的跡象,雪衣輕咬貝齒,很是服氣。
這就是當代年輕人的鬆弛感嗎?真是見識了啊。
“唉。”
雪衣搖了搖頭,甚至羨慕起了她們粗線條。
要是她也能這樣,日子不知道得有多好過。
但她可沒心思一直思考這種事情。
雪衣道:“那位新長樂天君現在哪裡,你們不會全然沒有了解過吧?”
藿藿沉思一會兒,急忙道:“啊!我好像聽到過,她說要去長樂天乾什麼來著。”
“好。”
雪衣點點頭,羅浮的未來如何,都寄托於此了。
希望長樂天君能夠大人有大量吧。
“走,你們和我一起去長樂天。”
說完,她已經打算放下今天的所有其他事務,直往長樂天而去。
一邊走,還一邊給景元發去了消息。
這件事,實在不在她能處理的範圍之內了,此去也隻是打個前站罷了。
藿藿與尾巴見狀,也隻好在後麵緊緊追趕,而尾巴除了身上的布單之外,又在頭上罩了一個鬥笠保險。
“誒?話說雪衣大人。你本來是要找我乾什麼的?”
藿藿還記得,她們談起此事,最初是因為屋子裡的奇怪布置,但雪衣明顯是進來後才發現的。
那判官大人找自己的本來目的是什麼呢?
“哦,這個啊。”雪衣隨口道:“上頭對你剛剛得到的人皇旗非常重視。認為它正好針對了豐饒孽物的弱點,而將他們引以為豪的生命力無效化。”
“所以,上頭決定,從幽囚獄挑幾個死囚,先測試一番它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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