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不必在意。”
林爍搖了搖,放下已然喝的空空如也的茶杯:“隻是因為我個人的興趣而已。”
“不過這身裝甲的確蠻好看的,很適合你。”
“但是嘛,可能會給一些人帶來一點點的心理陰影。”
他為自己續上茶水,抿上一口後,伸手指向了門外:“比如這位先生。”
“誰?”
姬子包括列車組的兩人齊齊回頭,正好看見了半隻腳邁進小店的瓦爾特。
按照就近原則,他春風和煦地打起了招呼:“你們好,丹恒、三月,還有姬……姬姬姬,姬子?!真紅騎士·月蝕?!”
成熟大男孩瓦爾特從失聲到破音僅僅用了一秒。
他以極為精湛的水平,演繹了從平靜到驚恐萬狀的完整過程,然後像個雕塑一樣,石化在了原地。
唯一可惜的是,這不是演的,是真得。
“誒?這個人怎麼回事?學我們啊?”兩隻結界獸不服不忿的叉著腰道。
“你你,你你怎麼……”瓦爾特頻繁地眨著眼睛,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得老了,已經老眼昏花到出現幻覺了。
他拄著手杖,獨自在風中淩亂。
最終,千言萬語化作了一句列車粗口:“他x的!崩壞還在追我?!”
“難道星穹列車隻是一場夢?”
兩個世界交叉的錯位感,讓瓦爾特幾乎聽不見、也看不見同伴們的勸告。
他低喃著道:
“還有那個羅刹,難不成他其實真的是……”
“上次來羅浮,應該追查到底,讓他嘗嘗擬態黑洞。”
看著精神狀況十分美麗地瓦爾特,丹恒艱澀地試探道:“瓦爾特先生,你……沒事吧?”
“你看!我就說今天的奇物裡有臟東西吧?”
三月七兩手一齊指著真紅騎士·月蝕,像是找到了佐證一樣:“不光姬子穿上後神情恍惚,楊叔光是看了一眼,就瘋癲了。”
“這裡麵絕對有模因汙染!”
說著,她臉色一黑,看向了自己的相機。
好像……自己不僅摸過這奇物,還拍了許多照片吧?
“嗷!”三月七兩隻手杵著臉頰,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失去了顏色。
“不會我自己才是瘋的那個吧?”
“三月,夠了!”丹恒痛苦地扶額:“去丹鼎司掛個專家號吧。能治魔陰身的那種。”
三月七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切地問道:“可是治魔陰身的大夫,也能治模因身嗎?”
丹恒:“(o ̄皿 ̄)o”
“你還有心思學閉嘴講諧音梗笑話……”他緊攥著拳頭,頹然地歎了口氣:“沒救了。”
幸好星不在這裡,要不然,真不知道場麵會癲成什麼樣。
“怎麼樣,瓦爾特先生。有沒有回家的親切感?”
林爍放下茶杯笑道:“姬子身上穿著的,隻是從彆的世界得來的奇物。她就是你認識的星穹列車領航員,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