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爍隻是笑道:“因為這概念之力是以理之律者的能力為根基,在那上麵蓋出了一座摩天大樓。”
“在此之前,想要複現一樣事物,瓦爾特先生需要完全理解一個事物的‘解釋’”
“而現在。”
林爍眼神微眯,他的笑容聲音變得高亢:“僅僅需要一個稍微具體的想象,便可以通過堆砌命途之力完美地製造出它!不需要完備的理論知識,不需要充分的物質材料,甚至不需要與已經驗證為正確的物理規則相符,哪怕是相違背的,也能製造出來!”
“你隻管大力輸出力量,剩下的交給概念之力就好。”
他輕靠在椅子上,平靜地道:“瓦爾特先生,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讓你真正擁有了按照自己的想法,對一切進行構建的能力!甚至是……創造的能力!”
“律者核心原本的規則已然無法限製你。”
“唯一能限製你的,隻有你的強弱與否,以及……你的眼界。”
瓦爾特呆立在原地,鏡片下的眼睛中閃爍著忐忑的光。
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結果。
他不敢置信地低喃著:“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構建一切?甚至創造出本來不存在的事物?”
林爍點頭道:“沒錯,等你完全吸收了金色奇物的威能,極限狀況下,大概可以構造出一個活生生的令使來吧。”
他飲下口茶,又道:“不過,這也大概會對你產生不可逆的損傷,不僅實力大削,而且再也無法有半點進境。”
“但是吧,如果你真想製造出一個令使打手出來也並非做不到。如果能夠完全理解令使的‘解釋’,你所付出的代價將大幅減少到原來的一半。”
說是這樣說,但幾人隻是啞然失笑。
總不會有人認為,參透令使的秘密是件簡單的事情吧?
那可是星神偉力的造物,哪怕隻是冰山一角,凡人也絕難測度。
天才俱樂部那麼多人前仆後繼,也未曾得到答案。
“誒?”三月七聽到他的話,忽然受到啟發,想起了一件事來。
“星手裡不是有一件解構之手嗎?那個東西隻要摸一下,就能獲取事物的全部信息來的!如果把這兩樣東西組合起來的話……”
不需多說,她本人就是解構之手的受益者。
要是沒有那件奇物,她的無限劍製彆說複製鏖殺公和阿瓦隆了,估計隻能一輩子複製她的弓箭,白瞎了一件金色奇物了。
丹恒也捏著下巴,點了點頭:“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想不到三月七竟然提出了一個靠譜的方法。”
“至於令使的人選……如果我們開口的話,想來景元應當不會拒絕。”
臨了他還補充了一句:“當然,他大概不會允許形象和記憶也一同複製,那涉及仙舟的統治問題。但戰力和能力的話,反而是可以商量的。”
聽著列車組的同伴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拿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瓦爾特有些傻眼。
作為前代持明龍尊,丹恒對仙舟的認識有巨大的權威性。
嗯……複製一個令使出來當打手這種離譜的事,竟然一轉眼就有鼻子有眼了嗎?
自己在不久前,可是還隻想著怎麼改裝強襲自由呢。
這進步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