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這一招數,那位年輕人多次擊殺實力等級遠高於他的敵人,助他從微末一步步奮起,直到加冕為帝,成為了那個世界中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林爍倒了杯茶水,喝下一口後才道:“如果運氣夠好,能從奇物桶裡得到其它異火,乃至佛怒火蓮的技能卷軸,那淨蓮妖火的力量,可就不僅僅是完全發揮那麼簡單了。”
他輕輕一笑,眼中光芒閃爍:“經由宇宙適應後我敢說,如果湊到三種異火,流螢小姐全力一擊,弱一些的令使,都要灰飛煙滅!”
“!!!”
流螢雙目圓睜,心中更是激動澎湃。
她是真沒想到,淨蓮妖火這麼強的火焰,竟然會成為其它法門的基石。
而在如此高大的地基上搭建出的宮殿,也確實配得上它的輝煌!
能以命途行者之軀乾掉令使,這種事並非沒有人做到過。
遠的可以說巡海遊俠刺殺絕滅大君誅羅,而近的……
她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刃和鏡流。那近的,便是那位傳奇狐人飛行士以歲陽之祖的武器,一擊封印星海第一令使倏忽。
但他們無一不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這佛怒火蓮,卻隻需要她全力一擊,雖然目標是令使中的下層,但其威力仍然無可辯駁!
“擊殺令使……”刃也不由得回憶起了白珩,回憶起了一切事情的起點,亦或是終點。
如果沒有那件事,怕是他早就可以壽終正寢,享受永遠的安寧了吧?
可惜,倏忽的血肉,哪怕隻是飛濺到他身上的一點,也難以尋得消滅之法。
他搖頭長歎:“擊殺令使,談何容易啊。”
鏡流沉默不語,雙目微眯。
這淨蓮妖火對她來說很棘手,但眼前的小姑娘硬實力與她差距甚大,再加上蘊含概念之力的兵器,她也並非沒有,如果兩人真得交鋒對戰,勝負並無懸念。
隻是一來沒有必要,二來修為被削弱的風險,確實會令人心生抗拒。
但如果流螢拿到了佛怒火蓮,也許,真得就有與她正麵相抗的實力了。
“罷了。”鏡流淡淡搖頭。
奇物獲取,全憑運氣,誰又說最後拿到佛怒火蓮的不會是她呢?
飛霄交疊起雙腿,微微一笑,亦對林爍描述中的東西大感興趣。
“有意思啊。竟然還是一套組合技。不過……確實很是誘人就是了。”
仙舟懷有帝弓賜下的令使傳承,人們對於這個級彆戰力的重視程度是比其他勢力的人要淡薄的,遠沒有小勢力的君主們聽到令使到訪,先頭冒冷汗地想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人家的恐懼感。
那種萬事反省自己的悲哀,是土生土長仙舟人很難體悟到的。
嗬,說起來,好像那麼有一點凡爾賽啊。
飛霄暗自失笑。
彆人不懂,但她可是最明白了。逃出狼巢時,第一次目睹帝弓光矢,又第一次見到月禦將軍時的情景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