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都讓人銘感五內,五內俱焚。
“嗯?”刃很不適應眾人的目光:“我隻是覺得,料理好這些,能讓那個人更安心地去死。人有五名,代價有三個……”
“阿刃,聽我說……”卡芙卡捏了捏額頭,直接對刃釋放了言靈。
一提起丹恒,他就要念這套詞,這麼多年了,一個字都沒變過,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唉,男人嘛,難免。”
飛霄笑了笑,表示對這種事非常理解。
“我那個幕僚椒丘,在第三次豐饒民戰爭後也這樣。解甲歸田,在家裡采藥,涮火鍋什麼的。一問為什麼不出山,就是‘我什麼都做不到’,‘學醫救不了仙舟人’,‘勸人學醫,天打雷劈’什麼的。”
“但再說前線將士受了什麼什麼傷時,他又立馬拿出一大堆藥來。男人嘛,較真兒一些,傲嬌一些,也很正常。”
“我經常也會疑惑,他們為什麼就不能像我一樣做事乾脆,說什麼是什麼。”
說這些話時,飛霄唏噓不已,臉上寫滿了我能看懂,但不理解。
聽罷,刃的眼角微微顫抖。
他倒的確是不尷尬了,而是以不解中帶著些迷惘的微妙眼神看著飛霄。
林爍不無敬佩地點點頭。
飛霄不愧是女人中的男人,不對,男人中的男人,不對,女人中女人,額,好像都不太對。
他對飛霄比了個大指,千言萬語凝結在喉嚨裡,彙成了一句話。
“姐,你真爺們兒!”
“那是!”飛霄自豪地點了點頭,但很快眉頭微皺,覺得有哪裡不太對。
不過,好像也不算不對。
“咳,這些就不要說了。至於持明族和通過改換種族延壽的事情……我會上報元帥,由她親自定奪。”
說實話,彆看僅僅是個藍色奇物,但因為波及麵實在廣大。已經完全超出了她所能夠處理的範圍。
尤其是持明和仙舟有特彆的優待盟約,汙染短生種血脈,使其後代沾染藥師詛咒,更是仙舟的頭等大罪。
如何使用這東西,估計要帝弓七天將,乃至所有仙舟的六禦和多族高層共同商議敲定了。
唉。這種麻煩的東西,怎麼就沒給景元拿到呢?
飛霄將猴符咒收起,伸手拿起了下一件奇物,一件外表純白的橡膠手套,表麵還固定有各色電極片。
“這個,是勞保手套?怎麼就一隻啊?”她捏起手套,半開玩笑地道。
林爍聞言失笑:“如果你想拿它當勞保手套來用,確實也不是不行。不過一定要注意彆碰到彆人,否則西瓜大的腱子肉,當場縮水成葡萄乾也說不定。”
“啊?葡萄乾?”飛霄聽完,下意識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臂膀和胸肌。立刻警惕起來,一把將手套摔在了櫃台上。
“這是個負麵奇物?”
不對吧。她記得這次沒有黑色桶啊,這東西不是金色就是紫色才對啊。怎麼反而受傷的是她?
“那倒也不是。”林爍笑道:“這東西,叫做能量轉移手套。是其它宇宙的一位狼人發明的特殊裝備。啊,事先聲明,那位狼人和步離人沒有一分一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