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有敵人偷襲神策府,甚至不用一位令使,隻要一個呼雷級彆的強者,就能把他們一鍋端了。
唯有飛霄神采奕奕,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她狐耳撲棱棱地抖了兩下,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這就是鎮壓,這就是來自異世界的頂級奇物的力量嗎?”
“可怕的東西啊。”
景元拭去頭上汗水,緩了兩口氣後,仍然對剛才的經曆心有餘悸。
被鎮壓後,他不僅完全無法調動命途之力,而且五感全失!
除了腦海裡的意識外,什麼都感受不到,仿佛被整個世界遺棄了一樣。
更絕望的是,那裡麵的時間流速也有問題。他在裡麵,絕對是被禁錮了十個月以上。
這段時間他怎麼呼救都得不到回應,他一度懷疑,寶塔已經脫離了飛霄的控製,真得乾掉了羅浮。
這讓他幾乎時刻被恐懼縈繞,差點就魔陰身爆發了。
他喘著粗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飛霄默默地盯視著寶塔,不久,心中便升起了一線明悟。
“它按照我的話,全力以赴,將……整個羅浮鎮壓了。”
說完連她都有些傻眼。
就那麼隨手一扔,整個仙舟羅浮根本沒人來得及反抗,連仙舟本身都被裝了進去!
“因為有不得傷人的前提,所以,他隻用了一些基礎的禁錮手段。其實如果它想,它還能在不斷流逝的時間中,將被鎮壓者的實力磨得點滴不剩。”
景元、鏡流咬緊牙關,頭皮一陣陣得發麻。
這種程度,還是它刻意壓製戰力的結果?
那可是一整個羅浮啊,就算不算飛霄,也還有他這位令使,以及至少三個不輸於令使的強大戰力!
可事實上,他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金光所到之處,除拱手而降外,再無其它選擇。
甚至……根本用不著他們選擇!
“將軍!”一聲嬌哧從府外傳來,符玄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方才太卜司被一道奇怪的金光……”
剛一進門,她便看到了一屋子人渾身癱軟,汗流浹背,仿佛剛從桑拿房裡團建歸來一樣。
熟悉的感覺,令她觸目驚心。
“難道,這裡也被……”
“哈,符卿,不必驚慌。”景元伸展了兩下老腰,將事情詳細介紹給了她。
“竟然有如此奇異寶物?”符玄捂著小嘴,驚歎道。
但很快,驚歎就變成了驚喜。
“如此一來,可保曜青仙舟萬世無憂。”
她亦是令使,但麵對金光,和一個麵對滔天洪水的小嬰兒沒什麼兩樣。
在凡人的範疇內,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能比它更強,比它更加可怕。
估計,除了星神外,也隻有虹色奇物了。而且,還得是這寶塔完全解封之前才行。
“是極是極。”景元笑著點了點頭,已然恢複了之前的從容。
“這些錢,總算是沒有白花。”
“嗯?點我呢是不是?”飛霄眉頭微挑。
“放心,你的錢我一準還給你。而且,羅浮如果有難,我也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景元笑著搖了搖頭:“同事之間,何必談錢呢?實在太傷感情,隻要把塔偶爾借給羅浮用用就行。”
“而且,這寶塔威力如此強大,趕快多解開幾層封印,才是當務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