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子神,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哈哈哈。”
星笑得猖狂,笑得十分反派。
三月七感覺此時拍張照,在她頭頂p兩根紅犄角,背後加一根細長黑尾都完全沒有違和感。
星揮舞球棒,一套連招打過去。
星辰王牌、全勝·再見安打、全勝·安息全壘打、大飛棍、小飛棍、打狗棒法、五郎八卦棍用了一個遍。
邊打邊哭喪:“樂子神!你好慘啊!狂徒宵小們,竟然把堂堂樂子神當丸子餡打?我絕不饒過你們!看招!”
“倒……倒反天罡?”景元眼睜睜看著星自編自演,手下不留情,球棒揮舞出了殘影,感覺這個世界還是太顛了。
你不是歡愉令使嗎?不幫自己家的星神也就罷了,怎麼刺王殺駕的活計乾的這麼順手?
這就是歡愉信徒和自家神的相處方式嗎?放在仙舟,真是想都不敢想啊,實在讓人大開眼界。
“姬子女子,瓦爾特先生。你們……就這麼看著?”
景元對列車組的成員使了個眼色。
意思很簡單,快管管你們家孩子啊!這不是往死裡得罪星神嗎?
“當然不能就這樣看著。”瓦爾特推了推眼鏡,邁步走出人群。
丹恒怕他一個人不夠用,也緊隨其後。
景元剛要鬆口氣,就見平日安穩可靠的瓦爾特,還有自己沉默寡言的老友,在走到白包袱旁邊時,一個鏡片一閃,一個化為龍尊。
他們掄起手杖,拋去優雅,以一種極為市井的形式,參與到了星的‘保護樂子神特彆行動’中去!
球棒、手杖、擊雲,再加上皮靴和高跟鞋,混亂而毫無章法地組合在了一起,圈踢阿哈!
開玩笑,敢打列車的主意?這不往死裡打,還等什麼?
反正哈哈被包在白布裡,又看不清是誰乾的。
他們現在不是列車組,隻是由列車組飾演的‘狂徒宵小’而已!
景元看得出神,良久才道:“你們星穹列車……真是敢打敢拚得很啊。”
姬子謙遜一笑:“過獎了。”
我不是在誇你們!
剛要張口勸解,忽然聽到背後嗆啷啷一陣寶劍出鞘的摩擦聲。
還有高手?
景元轉過頭去,發現這次不止列車組,就連自己手下的雲騎軍也在躍躍欲試了。
而且領頭的不是彆人,就是他的師父鏡流!
雖然沒多少人認識前任劍首,但她長久與景元、飛霄兩位將軍一塊兒議事,那級彆還小的了?再加上哈哈的行為實在過分,在星的第一棒落在白包袱上時,他們就已經心裡發癢了。
此時隻要鏡流敢一聲令下,他們就敢一擁而上,為了仙舟的臉麵,和星神來上一場‘殊死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