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生麵無表情的反問。
賀承誌茫然的搖頭,不知道謝長生指的是哪句話。
“若是再出一個劉鐵,沒準死得比他還慘!劉佩蘭若是不出手最好,她若是敢傷我謝家人半分……”
謝長生死死盯著冷家夫妻的方向,停頓片刻然後道,
“謝家先祖泉下有知,會讓她遭報應的。”
明麵上,謝長生在說劉佩蘭,可實際上卻是對賀承誌的警告。
若是賀承誌心中生了想要利用謝家女眷,以此來作為籌碼拿捏他的心思,那對方就打錯了算盤。
當然,謝長生為了遮掩自己的空間能力,言語間自然把功勞歸於謝家先祖。
信與不信是旁人的事,他能安生的苟著,不讓人懷疑到自己頭上才是關鍵。
賀承誌站在原地,表情有些一言難儘。
謝長生的這句話,他此時沒法聽進去。
隻因對方話說得過於裝了。
比劉鐵還慘,那怎麼可能?初聞之時賀承誌覺得震撼,可現在重提,就有點沒感覺了。
還有,哪怕謝長生說一句“我要那冷家夫妻今夜必死!”,他賀承誌聽著都覺得眼前的謝家二公子是個爺們。
可謝長生卻來一句“謝家先祖泉下有知,會讓她遭報應?”
這是什麼狠毒話語?
賀承誌同彆人打過那麼多的架,隻聽過最慫的人才會一邊跑一邊口頭詛咒。
謝長生不管賀承誌如何想,但對方隻要還有試探之意,便需要保持警惕。
當然,接下來賀承誌會親眼看到傷害謝家人的下場。
人教人,毫無記性。
事教人,永生難忘。
“此事,辛苦你了。”
就事論事,賀承誌的這個消息,終究是用了心的,且還讓謝長生不必費勁去找毒蛇所在,值得獎勵。
謝長生抬手,就給賀承誌塞了一個金珠。
當然,這可不是五伯娘那係在腰間的金珠帕子,那是自家長輩的寶貝,他怎可能動?
賀承誌一看金黃色,眼睛都亮了。
銀錠子那麼大,他隻能給兄弟們分,可這個金珠,握在手裡絲毫不惹人眼,那就屬於他自己的了。
“這個……二公子,使不得。”
賀承誌隻道這是他應該做的,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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