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法,簡直匪夷所思!
謝長生看了安樂生一眼,然後又看了他一眼。
安樂生不解。
“長公主府有信儀長公主,還有林藤元!真正通敵之人是哪個,我還沒機會查清楚。若是林藤元,那等你大義滅親之時,無需自責糾結,反倒是替萬千大乾百姓斬除禍根!值得後人歌功頌德!”
謝長生之前也想不明白,身為皇族之人,信儀長公主府的書房裡,怎麼會有與南國勾結的信件呢?
可信件的署名都是代稱,謝長生也確定不了通信之人是誰。
但眼下他恍然:
那書房,可不是長公主的專屬!
有沒有可能,通敵賣國的是駙馬林藤元?
安樂生眼裡的光越發燦爛,信儀長公主有皇族身份庇護,可林藤元若是那罪人,駙馬的身份也護不住他!
“行了!念你今日坦誠,我才提前給你吃個定心丸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了北荒,再從長計議!”
謝長生對安樂生是徹底放了心。
這樣他才好踏實放心的信任此人。
安樂生卻急的很,他等不到北荒,
“二哥,是不是因為你出京,京城那邊才不好追查的?要不你讓我回去,我定能查出長公主府的秘密!”
“你在流放,怎麼回京?”
謝長生詫異。
結果,還有讓他更詫異的事。
安樂生伸手,從褲兜裡掏出兩隻耳朵,
“流放路上的囚犯,死了衙差會割下一隻耳朵帶回去。我左右兩隻耳朵都準備了,隨時都可以假裝死了跑掉。”
至於路引,對安樂生來說根本不是事。
進城之前排隊,隨手就能從路人身上順一個。
他的能耐完全不受這些規矩的束縛,要不他和安樂瀟,怎能通過假身份進京城呢!
謝長生……
“這兩耳朵你哪裡來的?”
“昨夜黑衣人那麼多的耳朵,不割白不割,我還選了同我自己差不多大小的。”
安樂生捏了捏自己的耳朵,顯擺道。
謝長生……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自在,被安樂生演繹的淋漓儘致!
但是,謝長生還是收起臉上的驚奇,然後斜了安樂生一眼,語重心長的開口:
“就你這般急切,心態不穩,如何成大事?不壞我事就不錯了!”
高人的姿態,時刻都要拿捏住。
安樂生的確心急,當即懊惱的低下了頭。
“你說的那些事,我其實知曉的都差不多。但我唯有一點不明白:林藤元與你是親生父子,他見到你,怎會認不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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