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王霸天那更不必說,本就是自家人,沒有二心。
且通過這次談話,謝長生看王霸天的眼神越發複雜。
霸天叔是不是哪個大家族的嫡子?
故意隱姓埋名不回宗族?
畢竟,無論是霸天叔的那身本領,還是今日所顯露的這些學識,都不是一個在護國公府當馬夫就能學到的東西。
要知道,在大乾這樣的朝代,莫說普通百姓,便是尋常讀書人都不可能對鄰國情況這般了解。
無論是足不出戶可看孤本典籍,還是遊學各地增加見識,那都是權貴世家培養子嗣的資源。
而霸天叔,曾經定然被這般培養過。
難道他是自己那丟失的便宜老爹留的後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謝長生立刻搖頭。
不不不!
絕不可能!
如果謝永勝有此等心思,不會留王霸天一人,而是會留下一支精銳!
但謝家遭遇危機之時,哪有精銳相助?
罷了,不去想了。
三人小聚結束,巴蘭危機對謝長生來說已不是問題。
自己利用空間之能,瞬移去巴蘭花費不了太多時間。
謝長生伸了伸懶腰,難得放鬆的直接躺倒在地。
秋香見狀,當即找來草席就要給他墊上。
結果謝長生卻猛得又坐了起來,
“哎呀!我就說忘了什麼事!”
他這一驚一乍的,把兩個丫鬟嚇一跳。
“秋香,春桃,你們倆快去馬車上,把左邊加鎖木箱打開,取出裡邊的筆墨紙硯。”
謝長生拿出鑰匙,交給秋香,然後自己去找大伯娘和三伯娘。
他不會畫畫,但兩位伯娘都是擅長琴棋書畫的。
姐姐們的畫像,還沒畫呢!
謝長生並沒遮掩自己的意圖,直接道,
“大姐和三姐困於京城,如今是何境況暫不得知,勞煩兩位伯娘為姐姐們作畫,如此我派人憑借畫像回京庇護她們。”
此言一出,謝家誰都沒有懷疑。
長生暗處養著的人手,不認識謝長平和謝長樂很正常。
於是,馬車上的木箱子被抬下來當桌案,篝火點得越發旺,隻為能照得亮些。
謝家這邊平靜作畫,遠處人不知何意,隻當這謝家如今真是好興致。
流放路上都有此等閒情逸致了。
反倒兩組衙差那邊,得知巴蘭要來犯,各個愁容滿麵。
就連謝家送過來的鹵肉和麻辣兔頭,都沒人動一下筷子。
反倒是賀承誌,帶著胡三等人端著飯碗道,
“咱們吃飽些,如此才有力氣打仗!”
有謝家在,慌個甚?!
而薑月瑤一直在尋找機會,終於趁李開貴去刷鍋洗碗的空隙,悄悄來到了他身邊。
“李家二哥,我想問你點事。”
李開貴抬頭,麵無表情臉,
“啥事?”
薑月瑤勾唇,脫口而出,
“hello,what"syouna天災人禍流放路,滿門忠烈我來護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