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了沿江道,開出一段,看著符光轉向,朱長風道:“在那一邊。”
胡萍道:“這邊沒有路啊。”
朱長風道:“你可以繞到前麵一點,看前麵有沒有路口,要不隻能下車。”
“前麵好象有路口。”胡萍試著往前開了一段,果然有一個路口,車子拐過去,又開出一段,朱長風又道:“往左邊拐。”
這邊卻有一個現成的路口,胡萍拐進去,再開出一段,朱長風道:“慢點開,就在這附近了。”
胡萍把車速放慢,開了一會兒,朱長風道:“停。”
胡萍立刻停車,朱長風下車,他手捏個訣,對著符一指,符就往前飛出去,朱長風在後麵跟上。
胡萍楊輕雪對視一眼,也下車跟上。
這邊有路,符飛出一段,徑直往路邊一幢屋子飛過去。
這是一幢獨幢彆墅,有大鐵門,門是關著的。
朱長風轉頭看楊輕雪。
楊輕雪道:“進去,一切我來負責。”
這一刻,她顯露出了百億資產富豪的底氣。
西通公司在西河,能排進前十甚至是前五,她一個電話,可以直接打進市裡最高層,甚至省裡她也有關係。
一般的事情,她都搞得定,而眼前的,還不是一般的事,是關係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她自然不會有絲毫猶豫遲疑。
朱長風點點頭,直接踩著牆壁,一躍就翻了過去,在裡麵把門打開了。
進去,裡麵是一個大客廳,但沒有人。
朱長風耳朵尖,穿過屋子,到後麵。
後麵是一個院子,院子中間,設了一個壇,一個道士模樣的人,正在那裡作法。
壇的中間,立著一個草人,草人的臉上,貼了一張畫像,正是楊輕雪。
院中除了這個道士,還有一男一女,那男的三十多歲年紀,穿著花哨,那女的二十多歲年紀,打扮妖嬈。
那女的最先發現進來的朱長風三個,叫道:“你們是什麼人,師父在作法,出去。”
聽到她的叫聲,那男子轉頭,先看到朱長風,隨後就看到朱長風後麵的楊輕雪和胡萍。
他眼光和楊輕雪一對上,臉色立刻就變了,他本來坐在椅子上,這時騰一下站起來,叫道:“雪雪。”
楊輕雪咬著牙:“呂項,果然是你。”
這男子,就是她老公,呂項。
胡萍自然也認識呂項的,她訝叫道:“呂項,你不是在坐牢嗎?”
“我提前保釋了。”呂項解釋一句,對楊輕雪道:“雪雪,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楊輕雪一指壇中自己的畫像:“你不會說,是在暗地裡為我祈福吧,那可真是謝謝你了啊,你幫我祈福,先射瞎了兩隻眼睛,再在胸口心臟處釘上一箭,你這是祈的什麼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