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山術是借的師父的神力,力是夠了,可一旦師父離體,也就是一場空,自己甚至有些累,且因為耗神,容易短命。
這會兒沒時間琢磨梅山術,朱長風帶了刀子出來,嚴和在外麵等著,看到他,急問:“怎麼樣?”
“成了。”朱長風道:“邪物我已經收了,以後不會再鬨事了。”
“真的?”嚴和大喜:“是個什麼東西?”
看他一臉八卦的樣子,朱長風就嚇他一下,道:“你可能不會想看到的。”
嚴和果然就有些兒猶豫,想了一下,道:“那就算了,小朱,真是謝謝你啊。”
“那這個刀子呢?”他又問。
“他沒事啊。”朱長風道:“先前給附了體,這會兒清醒了,比賽還是可以繼續的,不過我要是拿冠軍,你這邊到時查無此人,會有些麻煩吧。”
“這有什麼麻煩的。”嚴和搖頭:“我這本就是監獄內部的比賽,又不是全係統的比賽,我的事,彆人管不著。”
他說得篤定,看來也是個有底氣的。
即然他說行,朱長風更無所謂。
冠亞軍決賽隨後舉行,刀子身手確實可以,這家夥本就是練散打的,進監獄,就是失手打傷了人,吃夜宵口角,吵起來,人家先動手,他給打了兩下,急了,一個側踹,對方肋骨動了三根,於是就進來了。
不過他身手再好,也打不過朱長風,朱長風不會拳腳,就春秋刀化出的拳。
但其實一些著名的拳種,都是兵器化出來的。
例如形意,形意的拳,其實就是槍。
例如八極,八極其實就是刀盾兵,什麼鐵山靠,就是連人帶盾往上撞。
什麼頂心肘,那手肘屈著,其實手上要挽著一塊盾牌。
朱長風以春秋刀化拳,雖然沒有仔細琢磨過空手技擊,但他力大啊,反應快啊,這也是一樣的。
有刀子這樣的對手,他索性磨練了一下,打了幾個回合,還蠻精彩的,反正獄友們看得彩聲四起,喧鬨聲,差點掀翻了監獄的屋頂。
最終,朱長風一擊掌刀,把刀子劈暈了過去,拿到冠軍。
收了長耳兔,他任務已經完成,這會兒拿了冠軍,就不再回監獄了,直接出來,嚴和擺酒道謝,同時說了一件事。
“小朱,我二叔想見你一麵。”
“你二叔?”朱長風問。
“我二叔以前是搞政法的,也當過警察,離休後,回老家休養,就在西河。”
“是有什麼事嗎?”朱長風問。
“我也不知道。”嚴和道:“我把你的事,跟我二叔說過,估計你是高人,他想見一見吧,可能要拜托你一點事。”
“行啊。”朱長風沒有拒絕。
吃了飯,下午回西河,直接去了嚴和二叔家。
嚴和二叔叫嚴清,中等個頭,白發白須,單須,麵容清矍,眼光炯炯有神。
“二叔,這就是小朱,朱長風。”嚴和給嚴清介紹。
一見麵,嚴清就在打量朱長風,這會兒主動伸手跟朱長風握手:“小朱大師,久仰大名了。”
“不敢。”朱長風謙遜一句:“嚴老叫我小朱就行。”
“好。”嚴清點頭:“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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