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波扣動扳機太快了啊,翻腕去接,來不及的,但兩手配合,攔在子彈的來路上,一手撥,另一手接著,就不會漏了。
槍響子彈快,這中間說來囉嗦,其實就是一個呼吸間的事。
張波連開七槍,這才停手。
正常情況下,無論怎麼樣的神棍,也無論怎麼樣的高手,麵對接連不斷的子彈,也隻有一個死。
最著名的兩個例子,一是大刀王五,二是形意薛癲。
大刀王五死於八國聯軍的亂槍,薛癲則乾脆是給機槍掃死的。
他們如此,朱長風能例外?
但朱長風偏就是一個例外。
張波停手,但他眼前的朱長風,不但沒有倒下,反而好端端的站在那裡,兩手舉在胸前,卻不是投降的姿勢,而是一個有些象數錢的姿勢。
其實張波是看到了朱長風一手撥一手接的動作的,但他看不到子彈,並不知道朱長風是在撥子彈接子彈。
這會兒停下來,他就有些疑惑,不知道朱長風是在乾嘛。
“不打了?”朱長風要笑不笑的看著他:“有點兒小氣啊,那讓我們來看看,你下了多少本錢。”
朱長風說著,右手舉起來。
他先前是左手撥,右手接。
這會兒,右手在上麵,左手放到下麵,改為托掌。
他右手鬆開,子彈頭一粒一粒的掉下來。
“一粒,兩粒,三粒……七粒啊。”
朱長風數完了,看著張波:“前麵一槍,當見麵禮,不算數,這七槍,張處長,你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了。”
張波呆住了。
他一生執拗而踞傲,隻信自己的眼睛,從來不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眼前,他親眼看到,朱長風居然接住了他的子彈,而且把彈頭一粒一粒數給他看。
這是什麼?
簡直活見鬼啊。
自信如他,一時間,也有種三觀崩亂的感覺了。
他身後的宗越同樣目瞪口呆。
先前輸給朱長風,宗越承認,朱長風的刀法,尤其是內功,是要強過他的。
但強到居然能接住子彈,那就超出他的接受範圍之外了。
“他居然能接住子彈,怎麼可能這麼快?世上最快的刀,也不可能這麼快啊。”
他武者的三觀,堅韌無比,但在這一夜,同樣崩壞了。
不過張波到底是張波,即便再強烈的震驚,也隻是讓他呆愣了一下,聽到朱長風的話,他眼光一凝,下巴微抬:“我等著。”
說了這三個字,他轉身就走。
不走能怎麼著?
宗越的刀無用,他的槍居然也無用,那就沒什麼東西可以對付朱長風了。
難道調軍隊來?
抱歉,特辦雖然有個特字,軍隊還是調不動的,最多能讓軍隊配合他,那就要申請,但那樣一來,他的臉可就丟儘了。
以他的驕傲,這樣的事,他不會做的。
他的特辦不止他和宗越兩個人,一共有二十多人,都是精銳,而且還有很多特種裝備。
手槍不行,還可以用其它的,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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