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又聊了一會兒,朱長風還陪她江邊吹了一會兒風,胡萍接了個電話,就回去了。
朱長風也開車回來。
到家,進屋,他往地底一鑽,過江,往東山來。
找到青竹路,再找到19號。
很巧,朱長風剛找到屋門前,幾輛車開回來,沙和平從中間一輛車上,走了下來。
沙和平估計是參加什麼酒會,有點兒醉了,下車的時候,腳有點發軟,黃助理一個人都扶不住,另一個男保鏢上手幫忙,他們把沙和平扶進臥室,沙和平倒在床上,男保鏢出去,黃助理籲了口氣,嘟囔了一句:“死沉死沉的。”
她給沙和平脫了鞋和襪子,把沙和平腳也搬上去,沙和平隨即就打起了呼嚕。
黃助理也就不管他了,喘了口氣,自己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去了。
朱長風隱身地底,全看在眼裡,眼見黃助理進了浴室,這是個機會,他立刻把南山老楊放了出來,道:“取他一滴血。”
“是。”南山老楊應諾。
屋後,有一株爬山虎,爬了半麵牆,南山老楊控製爬山虎,爬山虎一根藤瘋長,仿佛活了一般,從窗子鑽進去。
其實黃二毛更方便,但黃二毛是陰神,而沙和平身上有金甲神,金甲神是靈偶,陰神近身,金甲神有可能做出反應,而爬山虎隻是植物,金甲神就不會有反應。
果然,爬山虎的藤進了窗子,從地下爬過去,上床,到沙和平腳邊,無論是沙和平,還是沙和平脖子上的金甲神,全都沒有丁點兒動靜。
爬山虎葉子上是有剌的,在沙和平腳上輕輕一剌,剌出血來,葉子再把血一卷,又如靈蛇般退回來。
朱長風拿了血,看一眼死豬一樣打著呼嚕的沙和平,冷哼一聲,收了南山老楊,轉身就走。
回到家中,剪了個紙人,把血塗上去,畫了符,再以一根絲線,吊了紙人脖子,掛在牌子上。
踏罡步鬥,作法。
“請師父上身。”
朱長風捏訣躬身。
心神一滯,身子微微一麻,師父上身。
朱長風捏訣向紙人一指,紙人上,靈力閃動。
另一邊,睡夢中的沙和平猛地張嘴,他雙手掐著脖子,臉脹得通紅,眼睛也睜開了。
他拚命掙紮抓撓,甚至把脖子上的金甲神扯了下來。
但他沒有力氣作法,金甲神沒有變大,一個小瓷人,瞪著眼睛,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他掙紮。
“絲弦奪命……他竟敢對我下手……我早該提防的……好悔……”
他過於自信了,以為他是千億富豪,省裡市裡都要捧著他的,朱長風也肯定忌憚,不敢對他下死手,所以哪怕明明知道天燈道人給絲弦奪命,他也沒有太多提防。
可他沒想到,朱長風外表憨,內裡其實有一股子狠勁,觸及逆鱗,神也殺給你看。
這一刻的沙和平,後悔無及,但即中了術法,沒有超過一倍以上的功力,是解不開的。
他的功力本身還不如朱長風,朱長風又還請了師父,更不可能解開了。
沒多會兒,沙和平雙腳狠命蹬了兩下,伸直,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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