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波一看是西河這邊的案子,而且死法怪異,立刻想到了朱長風。
他讓警方把全部案情訊息都發過去。
一看,他就點頭了:“果然和朱長風有牽扯,那就錯不了了,一定是他。”
他是知道梅山術的,也一眼認了出來:絲弦奪命。
但他沒有把自己的分析轉過去,卻把宗越叫了過來。
“你還在和那個樹精聯機打遊戲?”張波問。
“菜得要死。”宗越吐槽:“我發現樹精這種玩意兒,腦子是真的不行,偏偏癮還大,真是又菜又愛玩。”
他問張波:“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是精英,腦子靈動,張波突然找他問這種事情,肯定有目地。
張波也沒瞞,道:“朱長風在那邊搞死人了。”
他把案子給宗越發了一份。
“沙和平隻是和朱長風約了一次,要收朱長風為徒,但朱長風現場就拒絕了啊,這不能說明什麼吧。”
沙和平想收朱長風為徒的事,吳公子當場看見聽見了的,他就傳了出去,好多人盯著沙和平,一丁點事,都會轟傳,所以很多人都知道。
沙和平身份特殊,警方排查一切嫌疑人,朱長風也是其中之一,案卷裡,也提了一下。
而張波先入為主,隻要看到朱長風,立刻就直指真像了。
“哼。”張波哼了一聲:“沙和平海外回來的,莫名其妙,為什麼突然要收朱長風為徒?他們之間,必然有著外人所不知的關係或衝突,沙和平千億富豪,朱長風不給他麵子,他會就這麼算了,肯定會另外想辦法,而朱長風那性子,惹上了他,他下殺手,有什麼稀奇,再一個,沙和平和天燈道人的死,和傳說的梅山術中那個絲弦奪命,一模一樣。”
“嗯。”宗越點點頭,他看著張波:“但你沒有證據。”
張波也看著他。
四目對視,宗越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在林縣城外南山關了一次,和南山老楊打了七天遊戲,也聊了很多神道妖怪的事情,宗越對這個世界,有著更多的認知,也有著更深的敬畏。
朱長風不好惹,而西河警方隻是谘詢,沒有請求他們出馬,他們為什麼要攬事上身?
張波最終垂下了眼光,點點頭,道:“是的,我沒有。”
他最終也沒管這個案子。
如果是普通的神棍,有沒有證據無所謂,抓過來一審,自然就有了,但朱長風不是一般的神棍,沒有證據想抓朱長風,後果很難說。
經過南山那一次,張波也終於是有些畏火了。
這世上,確有一些強悍的存在,他終究隻有一條命,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
上次朱長風隻關了他七天,而天燈道人和沙和平的死都說明,朱長風終於開殺戒了,那又何必,活著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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