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哥,你這口子得縫兩針。”
“縫針?能過幾天再縫嗎,我想等周扒皮答應把房子給你用了再縫。”
江凡搖頭,“不能等,再說了,周扒皮他賴不掉的。”
“那成,你弄吧。”
江凡自藥箱裡拿出工具,“有點疼,你忍著點。”
陳富貴伸手把住身側的扶手,咧開大嘴笑道:“嘿,你富貴哥什麼沒經曆過,還會怕疼?來!”
江凡剛一上針……
如同豬叫一般的哀嚎聲響徹屋子。
“啊!”
“臥槽,凡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怎麼會這麼疼?”
江凡沒有回話,手上動作不停,針頭穿梭間已經縫合結束,打結、剪線、包紮一氣嗬成。
然而陳富貴的慘叫還在繼續。
陳嵐翻了個白眼道:“行了,彆叫了,已經好了。”
“我怎麼覺著你連莎莎那妮子都不如,人莎莎縫針的時候都沒你這麼惱火。”
陳富貴愣愣睜眼,“好了?”
他拿過鏡子照了照,“凡子,咋會這麼疼啊,這也就是我,要是換作一般人根本就遭不住。”
江凡解釋道:“那是因為額頭不像其他地方,那裡隻有薄薄的一層皮,所以縫針會更加疼。”
“怪不得。”陳富貴放下鏡子嘀咕一聲,“聽到沒,不是我的原因。”
陳嵐撇撇嘴開始收拾屋裡的狼藉。
“凡子,咱現在就在這兒安心等著,我和周扒皮說話的時候好些人聞聲都來看了熱鬨,挨打的時候被他們瞧了個正著,我說了要去告他。”
“那無賴現在該急得跳腳了,說不準待會兒就來了。”
江凡聽了現場情況之後,又和陳富貴商量了一下待會兒怎麼做……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還沒過去呢。
周扒皮耷拉著腦袋跟在胡夢身後來到陳富貴家院子外。
“陳富貴,陳嵐,你們在家嗎?”
堂屋裡三人聞聲,相互對視一眼。
來了!
照著先前商量好的,陳富貴趕緊跑到沙發上躺著,由江凡守著,陳嵐則出去見周扒皮夫妻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