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現在怎麼變得莫名其妙的,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你平時上班也這樣?”
江靜萱眯著眼睛假笑道,“你說對了,我上班對那些犯事的人,還真就是這樣的。”
“行。”江凡把膠布拍在桌上,“剛才我大老遠的跑來幫你弄了水管了,我的事你也幫我想想,這回過後就兩不相幫。”
“好啊,這是你說的。”氣頭上的她硬氣回應道。
江凡點點頭,把當時的情形詳細的分析了一遍。
那個時間點,村裡不可能沒人看見才對,兩個身形高大,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除非是瞎了,不然怎麼都會留意的。
“很簡單,村裡人沒看見,要麼是進村之後就躲著過去找你爸的,所以沒人看見;要麼就是看見的人都死了,當時就死了。”
江凡眉頭一跳,“不能夠吧,我專門問的那一年的事情,要是真的死人了,肯定會有人告訴我啊。”
江靜萱聳了聳肩,“我已經幫你分析了,後麵的你自己想。”
“……”
要不是打不過她,不,也不是打不過她,是不想傷害她,江凡現在想把剛才的膠布拿來給她的嘴蒙上。
“彆生氣了,我說了以後有叫必到嘛,快說說還有沒有其他的看法。”
江靜萱冷笑一聲,“看你的樣子很不情願嘛。”
“沒有,絕對沒有!”
“那兩不相幫?”
“玩笑話,不做數。”
這是江凡父母的正事,她出了口氣之後,也不打算硬跟江凡杠著了。
她太了解江凡了,彆看現在好聲好氣的說話,要是真在這事上給他惹急了,那大家往後就準備老死不相往來吧。
“剛才的兩種假設,第二種大概率不可能,不然連續不正常的死幾個人的話,村裡人該有印象,所裡可能也會有記錄,畢竟是懸案。”
“那你還說給我聽?”
江靜萱一瞪眼,“不聽就出去!”
“聽,你繼續說。”江凡咬牙切齒道。
“應該就是躲著進村的,你想想,來找你爸的,當時肯定是因為那場病疫的藥,那個時候的前期如果誰要是手裡有治療那病的藥,那等同於什麼?”
江凡思索片刻,“握著彆人的命?”
“可以這麼說,也可以說是握著財富,買命的財富,通天的財富。”
“所以,來的肯定不能是普通人,要麼把你爸抓走,要麼就從你爸那兒拿到藥方,這麼重要的事,不會讓兩個隻是身強力壯的人來。”
這麼解釋,江凡就聽得懂了。
既然不是一般的人,那要悄悄的去躲過村裡人直達他們家,也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那會兒是冬天的早上。
有人,但肯定不多。
“你們家鄰居要真的看見了,那就隻能是那兩個人已經到你家,而且場麵動靜肯定不會小了。”
“你是說雙方有可能在動手的時候被人看見了?”
“對,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一定會上心,之後的時間裡麵,你們家的動靜,走向,這是個線索,錯不了。”
“可要是沒看見的話,那基本就等於是沒有任何的線索了,一切甚至都可能是假的,也許根本就沒什麼外國人呢?”
江凡覺得這事過於迂回了,說直白一點,目前就是憑借火原一句話而推斷出來的。
“這樣,你明天去的話,我跟著你一起過去,我要看看他們是怎麼說的。”
沒錯,是看他們怎麼說。
不是聽他們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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