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能站起來了吧?”
曾姳的狀態是要比自己針灸過後的要稍微嚴重一些,休息了這麼久,起身應該不是問題。
曾姳支撐著起身,差點又軟了下去,江凡趕緊拉住她的手,給她扶正坐好。
“那到底是什麼啊?為什麼你上次針灸過後也出現了那種情況。”
這妮子,是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你也知道,我教你的或者是我用的這些針灸,效果與尋常的差彆極大。這些都是我師父傳給我的,對於施針的人是會有點反作用效果的,每次過後休息一下就好。”
師父?
曾姳狐疑的看著江凡,她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就這麼回事。”
信不信都是這樣了。
江凡一本正經道,“這事兒可不能往外傳啊,不然我師父怪下來,我就拿你去抵罪。”
“那為什麼你給那些女人針灸的時候,不會這樣呢?”
江凡解釋道,“可以把這個事看成是一種另類的暈針,多暈幾次,等身體適應之後,就沒問題了。但是碰上有些針灸,就比如那天你手臂斷了,我給你做的那種效果很激進的針灸,還是會有那種負麵的身體表現。”
原來是這樣。
曾姳大概明白了。
沉默了一會兒,曾姳忽然說道,“那我可以拜你當師父嗎?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把你會的針灸傳給我了?”
江凡愣住,你想得美!還我會的都傳給你?
你這比搶劫來得還凶。
“彆,我不收,我這個傳男不傳女的,給你幾套已經夠用了。”江凡語重心長道,“曾姳同學,人要懂得知足。”
曾姳抿著嘴,突然蹦出一句,“你剛才又在我身子麵前蹭來蹭去的了,上次是臉,這次是手,你怎麼補償我?”
???
江凡瞪大了眼睛,這妮子怎麼突然這麼不要臉了。他那是情急之下幫她擦拭呢,什麼叫在她身子麵前蹭來蹭去的?
“我手和臉也被你蹭了,扯平。我先過去看看準備吃飯了,你歇著,我等會兒給你弄點清淡的,下午就回鎮上或者去磚房那邊好好休息。”
說完,江凡就立馬走人了。
這妮子想坑她啊。
曾姳看著不斷晃動的簾子,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神奇,發生在了她自己身上。
不過江凡這人是真無賴,居然說自己蹭了他的手,還扯平了,這怎麼能夠扯平呢?
她當然知道江凡是情急之下做的,他那會兒連自己手上,身上沾的藥飲都還沒顧得上弄呢。
她那麼說,隻是想讓江凡多教她一點。
不教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