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任康本人做的這件事情,隻要他參與了進來,那麼這件事就百分百和體製內部有關係。
也就是說在付從榮的領導之下,體製內有人為惡了!
雖然注定會有人為惡的,這麼大個縣城,這麼多人,不可能乾乾淨淨的。
那不是還擺著一個邵峰嘛。
隻不過既然被江凡盯上,那就是運氣不好了。
看到兩人進了包廂,江凡將耳朵裡的耳機往裡麵塞了塞,不再和唐孟說話,而是認真的聽著耳機裡的動靜。
包廂裡。
“他二叔,來了,快進來坐。”崔琴娘倆站起身來招呼道。
崔情母親的狀態很差,麵容憔悴,眼睛紅腫,裡麵有血絲相互勾連。但是這會兒她的眼睛裡麵卻充斥著希望,至少出現了這麼個人說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女兒好不容易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城市的編製,本來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他男人是家裡麵的頂梁柱。這一切很有可能都因為這次的事全部化為泡沫,原本一片向好的生活,有可能徹底破碎掉,這些都是她憔悴的來源。
崔琴經過江凡的提醒,也是儘量的恢複成了那種憔悴的模樣,沒有不久前江凡見到她時候的那種些些的鬆弛感了。
“唉,秀蘭,崔琴,這位是塗明塗少。”
塗少……
江凡和唐孟從耳機裡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都不禁咧了咧嘴。
他媽的,不知道還以為這裡是上京市,什麼京爺,京少的。
這他娘的是個縣城,還搞這些。
真就怕彆人不知道你很了不得?
包廂裡,可能是沒見過這種場麵,在縣城這種地方也很難遇到說要叫誰叫某少的。
特彆還是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黃秀蘭有些拗口的喊了一句,“塗少。”
崔琴也跟著喊了一聲。
用了塗明這麼個假名字的任康微微頷首。
崔琴她二叔就負責倒茶。
一邊有所動作,還一邊解釋道,“塗少你有辦法幫老三把這次的事情處理掉,賠幾萬塊錢就了事。”
“真的!?”黃秀蘭一個沒忍住,驚呼出聲。
在她這裡的想法,要麼就是她男人坐牢,女兒的編製不保;要麼就是傾家蕩產賠一筆錢,還得求爺爺告奶奶才能夠將這件事平息下去。
驟然聽到隻用花幾萬塊就能夠搞定這次的事,黃秀蘭情緒難免激動。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說完這句話,茶也倒好了。
崔琴她二叔就坐在一旁,不再說話,把場麵交給任康。
任康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後點頭道,“肯定是真的。”
“不過不是我幫忙,是彆人幫忙,我在中間傳話的。”
一聽這話,崔琴立馬就警覺起來。
警覺的原因很簡單,為什麼要幫忙?而既然是幫忙,為什麼中間還需要一個人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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