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打算怎麼弄?”
這件事發展到現在,已經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局麵了。
要想把這對父子都給按下去,每一步都要做好,否則以邵峰的謹慎性格,一旦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引起了他的警覺的話,就很有可能讓所有的一切都湮滅進塵埃裡麵。
江凡看了看時間,還沒到十二點,他沉吟片刻,隨後說道:“去一趟付叔叔那兒,這件事得和他商量一下。”
既然已經涉及到了這個層麵,關係到能不能把邵峰給按死下去的,情況那就得和付從榮好好商議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唐孟點了點頭,即便是走出來這麼遠了,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了一眼那個休閒會所的方向,嘴裡罵罵咧咧道,“那狗東西是真該死!讓他多活一天,老子心裡都不舒服。”
唐孟這丫的,純屬於是嚴以待人,寬待於己。
這些事他也做了不少,不過他倒不是那種胡亂作惡的人,彆人招惹不到他頭上來,那也就相安無事。
不過要是像張博超他們那樣的,那就是他們自己眼瞎了。要往鐵板上撞,就要承受應有的後果。
雖然這個後果過於嚴重,但那也是有因有果的,因果報應,循環往複。
江凡冷笑一聲,“你以為他活著會好過了?從後天開始,往後的每一天,在他死之前,他都會承受身體上帶來的巨大痛苦。”
真以為江凡那兩針是白紮的?
絕戶針,絕戶針。
那是真絕戶。
除了不能人道以外,每一天他都會被身體內部傳遞出來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來,且江凡有自信,沒人能夠治好他,除非是那家夥每天都昏厥過去,否則隻要他清醒著,痛苦就會如蝕骨之蛆一般纏繞著他。
唐孟很相信這一點,以江凡的手段想要達到這樣的目的,實在是過於簡單了。
這樣子也行,讓這家夥在死之前承受痛苦和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好的贖一贖他曾經犯下的那些罪過。
兩人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衣服和手套這些全部都換掉,然後又從暗處換了個方向出現。
這個時候誰還能看出他們倆就是之前搶劫邵雨傑的那兩個人?
不過兩人是分頭行動的,各自走了一個方向出現,為的就是避免萬一邵雨傑那邊要追查的話,能夠減小被發現的風險。
之後兩人也沒有會合,還是各自從一個方向打車去了付從榮家那邊,至於邵雨傑的那些東西,早就被兩人給扔進了河裡。
錢留下了。
這家夥身上帶的現金可不少,也是,因為他老爹的身份比較特殊,要是他敢在線上支付用太多的錢太危險了。
來到付從榮家樓下,兩人先後上樓,進了屋裡。
這一路過來,兩人做的都還算謹慎,主要還是得利於唐孟對這種事有經驗,所以被發現的概率極低極低。
江凡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給付從榮打過電話了,半夜十二點的時間,付從榮其實都已經躺在床上睡覺了。
但是江凡在電話裡說話的語氣很嚴肅,而且如果不是特彆重要的事情,江凡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點給他打電話的。
所以在接到江凡的電話之後,他就已經穿好衣服起身等待。
他起床了,許曼自然也睡不了,大半夜的還起身給江凡兩人做了點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