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裡。
在辦公樓下停步良久的麗娜動了,今兒是周末,廠區的孩子不上學,在廠區裡麵活動。
一個小姑娘摔在地上,手裡棒棒糖摔落在地。
麗娜快步上前把嚎啕大哭的小姑娘抱了起來,幫她拍著身上的灰。
然後掰開小姑娘的手掌看了看,脫皮了。
樓下。
“小妹妹,姐姐幫你擦擦好不好?”
“嗯……”小姑娘的哭泣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看到自己破皮的手,又繼續猛哭,“好痛。”
冬天摔跤,露在外麵的皮膚和水泥地麵摩擦,那種痛感,大人都不一定遭得住,更彆說是個小姑娘了。
麗娜從包裡取出濕紙巾,小心翼翼的幫小姑娘處理著手掌。
“好了,姐姐給你吹吹,它暖和起來就沒有那麼痛了。”
小姑娘歪著頭,流著淚,盯著自己的手。
這個好看的姐姐吹了吹之後,手掌真的有點熱了唉,也沒有那麼痛了。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會魔法嗎?”
“對呀,你不能夠告訴彆人哦。”
其實哪裡有什麼魔法。
這是冬天摔跤之後的常態。
先痛,然後麻木,然後熱。
“好了,這裡麵應該有醫生吧?你找你爸爸媽媽帶你再去找醫生看看。”
小姑娘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淚,“好。”
可抬起手,她看到了自己臟兮兮的棒棒糖,又有點想哭。
麗娜從包裡拿出一顆白兔買糖,扒開糖衣,“姐姐送你一顆糖,不要不開心了哦。”
小丫頭眼睛亮了起來,伸出頭去將那顆奶糖含在嘴裡,甜滋滋的,但是有點硬。
但這不妨礙它的美味。
“姐姐,你也在廠裡麵工作嗎?和我爸爸媽媽一樣?”
麗娜站起身來搖了搖頭,“不是呢,姐姐差一點就能在這裡工作了。”
“那要不我去找江凡叔叔,讓他答應你在廠裡工作?”
“你還能使喚他啊?”
可能是覺得使喚兩個字不合適,麗娜換了個說法,“江凡會聽你的嗎?”
“會啊。”小丫頭認真的點了點頭,“他聽過我講故事呢。”
“但是我爸爸媽媽讓我不要和江凡叔叔說話,說要尊敬他,不能在他麵前隨便說話的。”
可能是因為麗娜扶起了她,又給她展示了‘魔法’,還給她吃了糖,又是個這麼漂亮的姐姐,還是個香香的姐姐,所以,她很願意和麗娜說話。
麗娜笑了笑,她抬頭看去,這時候才發現,廠區裡麵有很多小孩。
“他們都是跟著爸爸媽媽過來上班的嗎?”
“對呀,爸爸說是江凡叔叔允許的,說他是好人。”
麗娜點了點頭,“乖,以後再見。”
“姐姐再見!”
兩人交錯而過。
他們的人生中,這隻是很小很小的插曲。
“嘖嘖,妥了,這是你喜歡的良家,就她了。”
高樓上,一直看著這一幕的唐孟自顧自點了點頭。
“滾。”江凡擺了擺手,“趕緊去看你的好姑娘。”
“真不打算撈她一把?”
“撈不動。”
“行。”
唐孟走了。
正好無聊,去會會後麵來的那個妹子。
江凡看著那道遠去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
也不知道唐孟有沒有去看後麵來的那個女人,反正他一趟出去就沒有再上來。
江凡讓他投的雷投了出去。
第二天,老鳳凰當初在青鳥研究部的幾人以徐福為首,集體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