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聲。
鐵鏈栓被鐵絲徹底扯了出來。
在它落下發出聲音的一瞬間,門突然就被暴力衝開。
幾道身影從外麵衝了進來。
然而剛跨進房間,迎來的卻是迎頭重擊。
四個人,江凡和唐孟一人先甩出去一巴掌,把衝在最前方的兩個人,扇在了地上。
後麵兩人還保持著慣性往前衝,但緊接著,耳光又落到了臉上。
不是那種響亮的聲音,而是悶響,讓人感覺像是被錘子砸在了臉上一樣,腦殼頓時間暈乎乎一片,腳下一軟,倒在了地上。
江凡拎著後麵兩人的衣領,直接把他們從地上拎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屋裡,前麵的兩人因為衝刺在前麵,這會兒就在屋裡麵,也不需要江凡去拎進來。
唐孟則是一把將門關上,再把那鐵鏈栓給插上。
啪嗒。
房間的燈被打開了。
江凡兩人看清楚了幾人的樣貌。
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個寸頭,無限接近於光頭的那種,另一個黃毛。
剩下的兩人,年紀都有些大,各自和那兩個年輕人都有些掛像,應該是長輩一類的。
江凡冷笑了一下,有手有腳,搞這些東西呢?
屋裡的動靜不小,劉淵自然也就醒了,他爬起身來看了眼屋裡的情況,一邊穿衣服一邊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這幾個家夥大半夜撬門,估計是準備在咱們身上撈一筆。”
唐孟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在幾人身上摸摸索索,這不摸不知道。
嘿,這幾個家夥你身上竟然還帶著刀。
唐孟將尖銳的短刀拿在手裡。燈光下短刀散發著刺目的寒光。
兩把都是這樣。
唐孟雙眼微微一眯,眼中有寒芒閃爍:“見過血的。”
唐孟是什麼人?
他以前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人,這玩意兒他玩的可比這幾個人溜多了。
開沒開過光,見沒見過血,他心裡頭亮堂的很。
這幾個家夥是準備跟他們來爭資格的。
江凡自顧自點了點頭。
竟然這樣。
那就要好好陪這幾個人玩玩了。
提了把椅子放在光頭麵前,江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探出身體將其中那個半光頭拎到自己麵前,江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微微笑著說道:“說說,哪裡人?大半夜的撬門準備做什麼?”
那半光頭這會兒已經緩過神來了,畢竟唐孟下手沒有出全力,不然的話,在那種情況下,一巴掌扇在腦袋上,這家夥估計得躺個一兩天才醒的過來。
光頭看著江凡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先是有因為做壞事被人當場抓包的驚慌,但很快,他就恢複了淡定。
他媽的,幾個外地的,就算抓包了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能弄死他不成?
他掙紮著想要從江凡手裡掙脫,但那隻捏住他衣領的手好像一把鐵鉗,隨便他怎麼掙紮,那隻手都紋絲不動。
光頭不信邪,掄起空出來的拳頭就要朝江凡的手砸去,就在這時候,江凡的左手伸出,一把握住光頭騰出來了一隻手,下落的拳頭頓時沒了後繼續之力。
江凡稍微一用力,然後朝著一個方向一擰,光頭的那隻手臂就像是一條麻花一樣。
慘叫聲頓時從他口中發出。
可剛發出聲音,江凡又一巴掌扇在他嘴上:“給老子閉嘴,再叫喚,老子把你舌頭切了。”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