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留下來吃飯了。
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臉子甩得飛起。
那事兒等於是江凡把他拖下水的。
多少有點惡心人。
辦不成的事,硬讓他來辦。
現在他相安無事,江凡也相安無事。
顯然那件事已經被妥善解決。
他也不想多過問其中的細節。
更不想和江凡說話。
一個字都不想說的那種!
“老爺子,來敬您一個,溫阿姨今天說樓下的廣場那邊那些跳舞的老阿姨們,可以多和她們交流交流,彆整天自己待在家裡。”
江德仁和江靜萱父女倆看了溫琴一眼。
“爸,我沒說……”
“哼!”老爺子冷哼一聲,“你小子少在那裡口花花,從今以後沒事兒彆來我們這裡,這裡不歡迎你。”
“那行啊,我把我閨女接走,我指定一輩子都不過來。”
“你敢!?”
桌上的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顯然。
江凡的說法,桌上的另外幾人都不同意。
“哎呀!開個玩笑,我知道老爺子也是和我開玩笑的,怎麼可能讓我不見閨女嘛,那我不得偷偷把閨女帶走啊?”
“來來來,敬老爺子您一杯,上次的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不過您可是立了大功,我這麼一個人才被挖掘了出來,您看當記頭功。”
江凡打著馬虎眼,桌上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爸,江凡說的是什麼事啊?”
“跟你們沒關係。”老爺子瞪了江凡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警告,彆口無遮攔,胡說八道。
江凡適可而止,也沒再提這個事。
以茶代酒跟老爺子喝了幾杯,算是賠罪。
老爺子雖然沒辦成什麼事,但是牽線搭橋這事還是他辦成的。
這事,江凡得感謝他。
晚飯過後,江凡跟江靜萱兩人下樓。
洗過碗的溫琴走出廚房,“他們倆又出去了?”
坐在沙發上看板的江德仁嗯了一聲。
“唉,他們沒事大晚上出去乾什麼?上次也是。”
“上次不是你讓江凡勸勸她嗎?”
“哦,說的也是啊,可是這次他們怎麼又一起出去了?江凡現在多少也算是個公眾人物了,要是被人拍到他們在一塊兒,他倆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江德仁皺眉道:“年輕人的事,你管他們的,都走到這一步了,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還能有什麼更壞的結果嗎?”
“我覺得有。”溫琴欲言又止。
“什麼結果?”
“哎呀,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他們有說出去乾什麼嗎?”
“好像是給江孑買些衣服,江凡不是過年沒來嘛,就出去買點。”
溫琴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
江凡和江靜萱去哪兒了呢?
江靜萱說的是有話要和江凡說,說著說著兩人就去了南門那邊,在那邊的老房子裡麵。
這會兒正熱鬨著呢。
老床在嘎吱嘎吱的響。
床上被窩稀稀疏疏個不停。
“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就……沒了?”
“哎呀,太久沒見你了,沒把持住。”
江凡又換了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