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我也在場，而且事發之後，這件事一定會被宣揚出去，連方均和那些人都被你收拾了一通，我公司不敢收違約金的。”
“昨天晚上，其實公司就已經聯係過程姐了，問我最後的安排。”
江凡想了想，違約金的事還是得付，那該怎麼走的流程還是怎麼走，儘量按照規矩辦事。
“違約金照付吧，按合同辦事，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麗娜想了想，覺得也是。
“那我等會兒和程姐說。”
“謝謝你。”
“……”江凡擺了擺手，“一天不到的功夫，一直在說謝謝，我幫你也等於幫我自己，你咖位上去了，養元多不也跟著水漲船高嗎？”
麗娜知道江凡這是說著玩的。
就江凡當下掌握的企業而言，相互之間，互相扶持著往上，哪裡還需要她這麼個代言人來讓養元多水漲船高？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忽然江凡的電話響了。
江凡拿出來一看，是沐晴打過來的。
他直接給按了。
他很少這樣子，昨天晚上沐晴的所作所為在她看來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如果說她在場，沒有做其他的事情，也沒有幫忙的話，倒其實也還好。
錯就錯在，她在自己回趕的時候，知道麗娜當時的處境不是很好，而她和張為民顯然關係還不錯，分明是舉手之勞而已，還要拍張照過來示意，最後卻又不幫忙。
這才是江凡不想搭理他的點。
上京的事，因為她不想去，江凡商量了好幾次，無果之後也沒有強求，但是昨晚的事確實是過分了。
電話剛掛斷，沐晴就又打了過來。
“怎麼了？不方便嗎？”
江凡舉起手機，“沐晴打來的。”
“那我回避一下？”
“不用，不想接，昨晚的事她過分了。”
麗娜知道江凡說的是什麼，麵對那個和江凡認識的同樣作壁上觀的人，她也沒有什麼好感。
江凡又給按了。
過了一會兒，又打來了。
江凡才不厭其煩的接了起來。
“什麼事？道歉的話就不用了。”
“道歉？你想多了，森遊的股份什麼時候給我？”
江凡皺眉道：“股份？你還想要股份呢？沒有！”
“這是我們說好的。”
“沒有就是沒有，什麼說好不說好，有字據嗎？”
電話那頭冷笑了一聲，“你確定要耍無賴？”
“我真是佩服你的臉皮，你是怎麼有臉還來找我要股份的？”
這句話一出，一旁的麗娜不禁往沙發裡縮了縮，這是又要吵起來了？
電話那頭的沐晴也沉默了一會兒。
“你是覺得昨晚的事情我必須出手？先不說我到底能不能管，我有什麼義務？我跟她有什麼關係嗎？”說著說著，沐晴的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還有，不管怎麼說，她都隻是養樂多的代言人，而我至少跟你睡了幾次，所以在你眼裡麵，我昨晚沒有出手幫忙，就可以因為她，對我肆無忌憚的抨擊，對嗎？”
臥槽！
江凡聽到這些話，頓時就愣住了。
不是因為聽了那些話，立馬幡然醒悟。
而是因為沐晴的聲音不小，就坐在旁邊不遠處的麗娜聽得清清楚楚。這會兒正瞪大著眼睛看著都自己。
滿眼都是不可思議和震驚。
江凡立馬從沙發上起身，去了他自己睡的那間臥室。
“回答我的問題。”
“我回答你……”
江凡剛想罵出口，想了想還是算了。
沐晴說的是有道理。
於他而言，麗娜隻是公司的代言人，在昨晚之前，雙方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包括到現在，你也同樣沒有太多的交集。
而沐晴卻跟自己睡過了，就算是逢場作戲，剛才自己那句話也說得有點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