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江凡把人弄醒，朝著審訊室門口努了努嘴。
胡三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隻是照做，開門離開。
徐浩他們等在外麵，有人交接，這些人，現在都暫時無法離開市局。
“下一個。”江凡視線和徐浩對上，輕輕搖了搖頭。
徐浩會意，招了招手，下一個人被帶了進來，進行同樣的操作。
這些人，要麼是中控室的保安，要麼是在監控壞掉的那幾天，能夠接近監控的人。
監控的損壞，就算沒有被人及時發現，但是可以通過從什麼時候停止工作運行的，判斷出監控壞掉的具體時間。
所以，鎖定在這個時間段裡的人就行。
一個個人被帶進了審訊室，沒過幾分鐘，被江凡如法炮製後，又被帶出去。
一無所獲。
到目前為止，江凡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直到一個名叫葡濤的人進入審訊室。
葡濤長得矮矮胖胖，戴著個眼鏡，是公園的一個小管理人員，屬於是那種扔進人群裡，也毫不起眼的那類人。
江凡把針插上之後，照例詢問。
“葡濤，你知道公園東南角的監控是怎麼壞的嗎？”
“知道。”葡濤如同前麵的幾人一樣，神情木訥，但卻給了江凡不一樣的答案，“是我弄壞的。”
聞言，江凡的雙眼立馬閃爍著淩厲的光芒。
找到了！
“為什麼？”
“方便趙庭行動。”
趙庭……
就是你了！
“他和你什麼關係？現在在哪兒？”
葡濤依舊木訥，“他是我發小，現在住在畢市防塵區城中村……”
葡濤說出了一個詳細地址。
“他為什麼殺人？”
“不知道。”
“你又為什麼要幫他？”
“他是我發小，幫個忙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
就是因為有你的這些幫忙，趙庭才能夠在計劃內殺人，你也是幫凶，你跟我說不算什麼？
江凡想一腳踹死這個家夥。
“你知道他殺人嗎？”江凡覺得尋常人如果知道自己幫彆人的忙，而對方是要殺人的話，這事兒大概是不會去做的。
“不知道。”
果然。
他不知道趙庭殺人，隻是幫他破壞監控而已。
但是……
“為什麼要隱瞞監控和趙庭的事？”
“我知道發生了大事，不敢說。”
江凡皺眉看著木訥的葡濤，這家夥……
之前徐浩他們第一輪盤問的時候，就糊弄了過去？剛才他進來的時候，江凡也沒有看到任何慌亂的神情，這家夥，心理素質這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