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我信了,不過你就算反悔也沒什麼,我在你身上留點小尾巴,我的事情沒解決,尾巴我也不會幫你處理。”
這話江凡是半開玩笑說出來的。
但是喬瀟瀟的眼神卻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你說我要是現在告訴塗家,你在這裡,你猜猜會怎麼樣?”
威脅她?
不存在的。
“那我就告訴全上京,不,告訴全國的人,昨天晚上我給你看病的時候,摸了你的……”
來嘛,身份一揭開,江凡也無所謂了。
喬瀟瀟瞪眼道,“你要是敢說,那你就要多一個對手了。”
不遺餘力圍攻你的那種。
“嗨呀,彆生氣彆生氣,喬大小姐,我是有職業道德的人,肯定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咱們都有把柄在對方手上,可以完全信任對方嘛,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還是好朋友。”
“臭流氓!”
“誹謗,純粹的誹謗。說正事,我的計劃大概就是多拉攏點人,就是隻能以我現在這個身份,到時候可能還得你幫我打個廣告。”
“可以。”
“那就行了,沒什麼好糾結的,上炕吧,喬大小姐。”
喬瀟瀟:……
昨天明明還稍微正經一點。
現在篤定麵前的人是江凡之後,他又這樣說話,喬瀟瀟心裡麵總是覺得不自在。
這場交易,已經攤牌,你握著我的把柄,我有你的隱私,誰手裡麵都有話語權。
所以,即便隻是口頭上的,那約束力也比白紙黑字的協議之類,要來得更具威懾力。
喬瀟瀟問了一句,“你的操作都合規嗎?”
“這個真不騙你,我整個治療過程的操作都是必要的,沒必要故意做什麼。”
喬瀟瀟不再說話了,平躺在床上,然後果斷的開始解開扣子。
昨天分明是第一次治療,但是今天卻感覺比昨天要彆扭多了。
一開始治療,江凡就不再說話,也不嘻嘻哈哈了,神情專注,眼神沒有雜質。
說句不恰當的話,這個時候的喬瀟瀟在他眼裡,就是一攤肉而已。
除去肉,人都隻是一具骷髏。
依舊是昨天的操作。
但是今天的喬瀟瀟卻有一種江凡在把玩著的感覺,不過看到江帆眼睛裡麵沒有其他奇怪的色彩,她也就坦然了不少。
十幾分鐘的治療很快就過去。
江凡收針,喬瀟瀟扣衣服,一切有條不紊。
“對了,有件事我想問你,外麵那些人應該都是你們喬家的,你是願意答應接受我的治療,是因為你知道猜測到我的身份,所以願意相信,那你家裡人呢?我就這麼出現,晚上還在你房子裡麵,他們難道就不插手嗎?”
“他們不敢插手。”
豁。
好霸氣。
一個無敵甜妹,語氣平淡的說出這句話,可比一個冰山美人說這句話還要霸氣。
“那他們不會為難我吧?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事態弄大,免得引人注意。”
“不會,你放心。”
江凡收起東西,點頭道,“那就謝謝喬姐照顧了,走了,明天再來。”
“哦,對了,跟你說一聲,黃娟好像對你有意思,想跟你開朵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