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呼吸都成了一件痛苦的事，那麼不管做什麼事都很痛苦，因為你無時無刻都需要呼吸，痛苦如影隨形。
所以人基本上就已經廢了一半了。
問題不大。
按資料上所說的那種情況，江凡估計趙老爺子平常在家裡麵，都是要靠戴氧氣麵罩才能緩解症狀的情況了。
挺好。
雙方都是剛需。
“沒什麼問題，我等會兒準備一下，給他挑個方子，明天早上出發。”
“看完了？”
“嗯啊。”
不僅看完了而且連趙老爺子的病症也已經有斷定，這就離譜了。
沉默了一會兒，喬瀟瀟忽然道，“你是先行者？”
這是她唯一能夠想到江凡這麼非人類的理由。
“額……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對於喬瀟瀟知道這事兒，江凡並不奇怪，上京大家族的千金小姐，這類人，這個世界上很多秘密對於他們而言都不是秘密。
“幾級？”
“源境，四級。”
？？？
喬瀟瀟怔了一下，不確信的問道，“四級？”
“啊，就是四級，既然你查過我，那應該知道我跟騰龍有關係，從他們那兒得到訓練辦法的。”
可……四級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源境四級的先行者，在國內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當然，這是相對而言的。
永遠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怎麼能是四級呢。”喬瀟瀟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凡。
“怎麼？是不是覺得哥們兒身上的魅力更大了？”
“……”喬瀟瀟的驚詫表情變成了無語，“怎麼感覺你好像在每個方麵都很不一樣。”
“上天給我關了某些窗，那就打開了某些門唄，你難道不是一樣的嗎？和很多很多女人相比，你也有得天獨厚的地方。”
喬瀟瀟不置可否，“我還是覺得有點吃驚，這意味著，你不僅有一手非凡的醫術，而且還非常的能打，你究竟是什麼訓練出來的？”
額……
這個問題，江凡保證，喬瀟瀟一定不太想聽。
“秘密，等哪天有機會，我帶你親自體驗一下。”
親自體驗，那可不是帶你看看了，那是帶你做做。
“我？”
“哎呀，不說這個了，怎麼全往我身上說事。”江凡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就這樣吧，睡覺了。”
剛走到臥室門口，江凡忽然一個轉身，“我一個人睡晚上有點害怕，要不……”
“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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