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裡麵還夾雜著喬家。
趙老爺子，退無可退了。
書房裡。
江凡和趙老爺子相對而坐。
“已經有人在向趙家打聽你了，他們已經開始注意到你這麼一個人。”
江凡微微頷首，他一點都不意外，最近動靜搞得這麼大，要是對方注意不到那才是搞笑。
“他們應該也隻是懷疑吧。”
“懷疑，就足夠了。”趙老爺子神色嚴肅，“最近，要當心了。”
“好。”
江凡沉吟片刻，直接發問，“趙老爺子是覺得他們會直接對我動手？”
“一定。”
一定兩個字。
趙老爺子說的很堅決。
那些個狗東西。
是真的要搞事了嗎？
“那趙老爺子覺得，當下的局勢，可以正麵懟了嗎？”
“不是當下的局勢可不可以，而是不能夠再藏了，就要光明正大的，要讓全上京的人都知道你在哪，在乾什麼，這樣會比你頂著另外一張臉行事要來得更加的輕鬆。”
投鼠忌器。
沒人會不顧後果的明目張膽出手。
江凡明白了。
看來，局勢已經變了。
“有這幾個家族打底，以及他們做活招牌，你完全沒有必要再藏著，站出來便是。”
“好！”江凡覺得也是到時機了，最近兩天晚上他都在和喬瀟瀟商量這件事。
而趙老爺子這邊病愈，療程結束，也正好是一個契機。
並不是說因為趙老爺子這樣說，他就決定這樣做。
而是審時度勢，理性分析。
“從明天開始，我會在每個家族直接亮明身份。”
“你放心，趙家永遠都會支持你，我這把老骨頭，還剩下幾天好活，都是因為你，所以，該乾就乾吧，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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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不了？
趙老爺子這麼自信？
那種自信，可不像是在言語上給予江凡支持。
而是整個人由內到外的自信。
江凡都有點被感染了。
他還沒問呢，趙老爺子就主動道，“你一旦硬氣起來，背後有人支持，那麼你的位置，就不是誰說取代就取代的，畢竟這隻是商業層麵的競爭，不是真實的戰爭。”
江凡似懂非懂。
在他看來，商場和戰爭一樣殘酷。
輸的人。
將一無所有。
經他手辦過的土皇帝也不少。
前一刻還風起雲湧，一副天下老子最大。
下一刻。
就成了階下囚，無能為力。
“明天等你給另外幾家透個信後，趙家就公開感謝你，後麵還會有人排著隊上門找你的。你掌握的，是人類的致命弱點，總有人覺得生命高於利益的，手裡的籌碼這麼重，怎麼會輸呢？”
這點倒是和江凡的觀點不謀而合。
沒錯。
他手裡握著人類致命的弱點，怎麼可能會輸呢。
拉攏已成。
造勢，起勢。
攔不住他了。
上京這個地方到底是被他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江凡跟趙老爺子聊了很久，方才從書房出來，和趙家人告彆之後，他帶著喬瀟瀟離開。
“要搞事了。”
“趙爺爺的建議？”
“時機到了，趙老爺子建議與否，都該出手了。”
喬瀟瀟微微一笑，“我明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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