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的要求並不過分,隻不過是要求見一個人而已。
而且目前案子還在調查當中,他隻是犯罪嫌疑人還沒有被定罪,所以一切都還有回轉的可能。
有喬瀟瀟他們這些人去安排,要讓江凡見見薑柔,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隻不過這個時間點已經太晚了。
次日清晨,薑柔一大早就來到了照陽區分局。
見到了一宿未睡的江凡。
本來如果江凡沒有籠絡那些人的話,他的這個要求幾乎不可能被實現。
不過有付出就有收獲,有的時候看似沒有用的關係,等到了關鍵時刻就是救命的。
“你好,林夫人。”
“你好。”
薑柔的聲音有些沙啞,她的眼眶紅腫,眼睛裡麵遍布血絲。
看來這一晚上是沒少哭。
“林先生的事和我沒關係……林先生的死,不是我造成的。”
前後江凡用了兩個說法。
第一個說法有些不嚴謹,所以他就換了一個說辭。
跟他沒關係那肯定不合理的,對方針對林濤顯然就是為了他而來。
不然生病那麼久都沒人‘盯上’,我們自己去治療過後,當天下午就死了。
“可是昨天除了你,沒有彆人接觸過林濤。”
“我相信你的醫術,也相信你是真心實意為林濤治療的,但是林濤已經死了,因為病菌感染導致的。”
“林夫人,我可以很自信的跟你說,我知道林先生是得的免疫病,所以在這之前我已經做好過準備,我專程熬製的中草藥,就是為消毒做準備的,中間我回想了很多次,也沒有任何的操作失誤,不會是我。”
“今天專程要求見你一麵,我主要是想問一問,昨天在我走之後有沒有人接觸過林濤先生?或者說你可以跟我說一下,在我走之後到林濤先生離世這段時間,林濤先生究竟是什麼情況?中間不能有任何的斷檔。”
江凡相不相信眼前的薑柔?
他是不相信的,至少也是不敢完全相信,因為江柔也可能成為謀害林濤的一份子。
而且有她參與進去成功率是最高的。
這樣就可以不用刻意避開她這個在林濤身邊幾乎是形影不離的人。
但還是需要和薑柔進行交涉。
而且在現在這個環境下,他根本沒辦法對薑柔進行催眠。
兩人中間隔著有一段距離的,這個距離江凡越不過去,因為中間是鐵欄。
一旦他有所動作,外麵立馬就會有人進來。
到時候想要再見任何人都成了困難。
“你就這麼確定是彆人嗎?”
“我很確定。我是醫生,我對我的操作很自信,如果真是我導致的,即便是我狡辯也沒有用,我就算找你來、找其他人來,做任何事都是無用功,因為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但是不是我”
薑柔頓了頓,微微深呼吸一口,正了正身子,“好,我可以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