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舟山礦業停擺，整個捷安市都在調查起幕後真凶來。
可兩個先行者高手，再加上準備充分，來無影去無蹤，怎麼查？
注定是無功而返。
話分兩頭。
調查沒有進展，消息反而被走漏了。
舟山礦業前任總裁塗裡明暴斃家中，接著舟山礦業的礦山和加工廠就出現工人大規模癱軟在地，失去勞動能力的事……
這些事被人刻意宣揚，甚至弄到了網上去。
一時間，本就不太安穩的捷安市，再次掀起軒然大波。
“舟山礦業這是怎麼了？被人搞了嗎？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壞事。”
“哼！我看舟山礦業是活該！你看到網上有多少實名舉報沒有？他們這些年可乾了不少醃臢事！”
“對對對！我也看到了，要我說啊，就是報應！你說說怎麼可能治不好呢？我看網上說甚至都查不出原因是什麼。這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要給他們懲罰！”
“還真彆說，我聽說舟山礦業的幾個礦山裡麵最近都挖出了不乾淨的東西，搞不好真是因為這個。”
“活該！”
“……”
這些消息自然是江凡想讓他們聽到的，不管是刻意散播某些封建言論消息去引導，還是說曝出舟山礦業的黑料，都是手段，總而言之就一句話，要讓舟山礦業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結果，也是相當明顯的。
局麵再一次加重。
……
舟山礦業辦公大樓會議室。
公司的高管基本都在這兒了。
此刻一個個都是焦頭爛額的，愁容滿麵，這爛攤子無從下手，解決不了。
“說說看，怎麼處理。”
處理不了也得處理，總不可能這麼大個家業不要了。
一眾高管悶著頭，放不出個響屁。
塗裡風看著這些廢物就來氣。
平時拿高工資的時候，一個個喜笑顏開，真到了緊急關頭，要他們處理事情的時候，就他媽的跟個烏龜一樣，還是個不會叫的烏龜。
“說話！都他媽啞巴了，是吧？”
“塗總，要不……要不想做點證據出來，想辦法把目標往其他地方引，至少要先把輿論控製下來，控製不下來，也要把它們牽引去其他地方，不能再任由這麼發酵下去了。”
“怎麼引？”
“引到舟山礦業的勁敵身上去，我們不明說，隻是做一些暗示，轉移火力的同時，也要告訴那些民眾這是人為的，而不是什麼鬼神之說。”
這個辦法……
在這個節骨眼上，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
問題要一個一個的解決。
鬼神之說不能再讓它繼續發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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