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咱們往上報還是?”
江凡覺得這種事其實可以讓上麵出手,上麵一定是大力打擊這種事情的發生,在國之利器麵前,什麼風山資本,都隻是小兒科罷了。
“如果上報,讓官方來進行處理,他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消除掉關於這方麵的所有痕跡。涉及到國與國之間,在妥協之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這樣做。”
而消除掉所有痕跡。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張超徹底消失。
這個世界上沒有這個人了。
你有什麼證據呢?
還是心係自己兒子的,江凡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沒法上報,那就隻能他們悄摸摸的搞事。
想辦法先把張超救出來再說。
上報的事可以等到這之後再做,讓國內有一個防範也好,誰知道現在國內有些行業是不是已經被滲透了呢?
戰爭永遠都不是隻在戰場上麵。
文化,商業,都有可能戰場。
“那就先找到風山資本的人,從他們口中看看能不能撬出張超在哪裡,順便我們也可以收集一下證據。”
現在天色還早,東京這個地方雖然繁華,但是他們倆要行動的話還是等到夜裡會比較好一點。
所以兩人暫時沒有行動,而是在酒店休養生息,風山資本作為這麼大的利益集團,而且暗地裡還在搞那些勾當,他們內部一定是有先行者的。
這件事不能夠掉以輕心,畢竟是在彆人的地盤上麵。
如果讓風山資本的人知道他們是過來救人的,或者是知道江凡兩個人發現了他們的那些背地裡的勾當,那麼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們兩個人輕易回國的。
一直到入夜,兩人才換了一身輕便的行頭,帶上東西出門。
不愧是亞洲的頂級一線城市。
整個東京到了夜裡就如同不夜城一樣,燈火通明,人來人往,而且這裡不隻是島國東京的本地人,還有大部分來自國外的遊客。
兩人打車前往風山資本在東京市區的總部附近下車。
風山資本在明麵上的總部竟然隻是一家小小的公司,辦公樓都隻是一層裡麵的某一個部分。
“你在這裡等著,我上去看看。”
江凡讓老張先留在下麵,他這張臉不適合在攝像頭下麵出現。
因為一旦他們倆被發現,那老張就等於暴露了,整個島國都有可能出不去,還是他這張臉出麵去搞事情比較好,就算沒發現他也可以直接摘掉麵皮不用。
江凡換了身衣裳,戴了個鴨舌帽,在有攝像頭的地方,刻意將自己的臉頰埋下,不讓攝像頭拍到自己的正臉。
由不得他不小心。
現在是‘天眼’時代,要是從攝像頭裡發現了他的可疑,直接就能夠追本溯源到酒店。
坐電梯上了22樓,江凡在樓道裡麵晃悠了一圈,先找到風山資本的公司位置。
隨後就在樓道裡麵裝作是這一層辦公樓的某家公司的辦公人員,在公區休息。
實則他一直關注著有什麼人從風山資本裡麵出來。
這個點,風山資本公司裡麵還亮著燈光的。
江凡等了有十來分鐘,終於從裡麵走出個西裝革履,外麵還套著一件黑色羽絨服的家夥。
怎麼說呢,那家夥的是發型和神態,一看就知道是島國的職場人。
分明看著挺乾淨的,但是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猥瑣感。
就他了。
江凡當即起身,跟著這個家夥進了電梯。
這家夥往負一層去的。
去停車場那就更好辦了。
一直尾隨著這個家夥,就連江凡鑽進了車裡他甚至都不知道。
還沒來得及發動汽車,江凡已經給他頭上來了兩針。
“你知道張超嗎?”
“沒聽過。”
江凡本來也就沒有在這人身上抱多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