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菲猴子被總部的人綁走了。
即便這裡是鬨市區。
風山資本的去的要在這裡綁走兩個菲猴子,那也不會掀起什麼波浪,有人專門處理這事。
旁觀的人連拍照都做不到,就已經被攔住簡檢查了手機。
可以說,風山資本的人隻有出了東京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江凡兩人又跟著去了一趟總部。
這次兩人可謂是又立一功。
得借著彙報事情的由頭,去拿自己應得的賞賜啊。
這次可不是單純的識破了對方的‘反追蹤詭計’,而是可以通過這兩個菲猴子做很多的謀劃。
彆忘了風山資本的源頭是什麼,是幻池,是洗腦。
這兩個菲猴子被逮去,有得他們好受的,這兩個家夥可以順勢用來打入敵人內部。
新藤浩太沒進幻池,那家夥壓根就用不著進去,他現在存在的意義,對於風山資本而言,幾乎等於零。
對內,他是個出賣組織的叛徒,對外,他也不可能知道更多關於那兩個家夥所在組織的信息。
而且這家夥已經生無可戀了,隻求一個痛快。
還沒等上刑呢,就什麼都撂了。
江凡兩人在旁觀新藤浩太‘招供’的過程,原來這家夥在難陀那邊在混亂中釋放了氣,結果被人盯上了,又因為是外地麵孔,就被人逮了。
麵對對方的逼供,他還是堅持了一段時間。
最後實在扛不住,就把組織給賣了。
這就是弊端。
風山資本的內部人員如果被人逮了,那也還是會出賣組織,在生和死之間,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前者。
也不隻是風山之本,任何一個利益集團都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防不住啊。
其實江凡對於新藤浩太的口供沒多大興趣,他大概都能夠猜到是怎麼回事。
他現在更在意的是那兩個菲猴子的身份。
他們究竟是哪邊屬於什麼勢力的。
關乎到兩個方麵,對方從新藤浩太這裡知道了風山資本,不管屬於哪個勢力,風山資本在這次難陀的混亂當中,已經暴露了。
他們洗腦胡安,打算對難陀那邊的毒物市場進行掌控這件事同樣走漏。
這是必然的。
一個新藤浩太,有極大的可能讓他們的計劃徹底崩盤。
第二個方麵,就是如何反製。
先不說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菲律賓那邊弄了個毒梟回來,好不容易才完成的事,就這麼黃了。現在更應該注重的是,怎麼把那兩個菲猴子連同他們所在的勢力拔除或者是掌控,不讓風山資本在難陀做的事傳播更廣更大。
這些足夠風山資本頭疼了。
因為這有可能涉及到糾紛了。
就看那兩個家夥是否屬於菲律賓正式組織的人了。
兩個菲猴子,還要等兩個小時才能有結果,而且江凡兩人還不能夠旁聽,隻能在總部的休息室等著。
他們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有資格知道那兩個菲猴子的身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終於。
山川真由邁進了休息室。
他麵色不是很好看。
進門後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靠坐在椅子上麵,從兜裡掏出一根煙大口大口的抽著。
江凡和山本晴子對視一眼,估摸著不是什麼好結果。
等一根煙抽完,山川真由這才開口道,“那兩個是當地調查組的人,目前還不確定消息是否傳遞到菲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