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鬨市區邊緣地帶,一棟廢棄的舊建築中。
整個東京的燈火能夠照耀到這邊。
但熱鬨卻帶不到這裡。
江凡在路上就把兩個家夥的脖子擰斷了。
他根本就不會給對方知道是他動手的機會,哪怕是死之前,都不會讓對方看到是他在做這件事。
江凡把他們帶到這裡是為了處理屍體的。
這兩個家夥在今晚過後,山本家族那邊隻能給他們定義成失蹤或者是死亡。
至於是誰乾的。
隻能往風山資本的頭上懷疑。
不可能扯到自己身上來。
即便是他們麵對麵的對峙,也無從查證。
把兩個家夥扔在空中,用氣將兩個家夥連同他們的衣服震得粉碎,血肉漫天飛撒,噠噠噠噠的掉落在地。
夜色中,江凡朝著夜店回趕。
兩個五級先行者的消失,對於山本家族而言也足夠肉疼了。
剩下的幾個獨苗,還要想動手,就得掂量掂量了。
回到夜店。
一樓的顧客早就都走了。
都死人了,生意還怎麼繼續?
江凡也錯過了一個好的借口——自己剛才在一樓混在人群中查看情況。
隻能在夜店周圍裝模作樣的轉悠兩圈,然後才上了樓。
健太郎穩坐釣魚台在三樓的門口,而山本晴子就坐在他背後不遠處的玄關位置。
山本晴子這有任何的異常,他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做出應對。
“人散了後我繞著店轉了幾圈,從外麵爬上去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常。”
江凡主動和健太郎解釋道。
江凡需要解釋的人,也隻有他一個。
健太郎點點頭,“有異常按響警報。”
提醒一句,健太郎就下樓去了。
他走後,江凡看著在玄關位置坐著的山本晴子,笑道,“你也怕死啊,還知道坐這麼近。”
“你走了我沒安全感,而且我要是躲在房間裡麵,被人偏偏從窗戶進來帶走或者暗殺了怎麼辦?”
這倒是完全有可能。
所以待在健太郎能夠看到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山本晴子起身跟著江凡進了客廳。
她先是去開門看了一眼在臥室裡的山本沐慧。
她這會兒已經醒了。
坐靠在床頭的位置。
看到山本晴子進來,她下意識的緊張起來。
誰知道山本晴子鳥都不鳥她,直接關門又退了出去。
“出去這麼久,有問題吧?”
江凡點點頭,“跟我們想的一樣,樓下的事就是讓我們放鬆警惕的,來了兩個人躲在二樓健太郎的房間裡,差點連我都被騙住了。”
“健太郎一上來,他們就躲了進去?”
山本晴子可不認為健太郎跟他們是一夥的。
不然剛才江凡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麵。
他可以殺自己無數次。
“對。”
“兩個都是五級?人呢?”
“被我帶到郊外殺了,沒留下痕跡。”
兩個五級的先行者,山本家的中流砥柱,在江凡嘴裡麵說殺了,好像跟在說殺雞一樣。
“殺了也好,這樣他們就算還要派人過來,也得要好好權衡一下了。”
不是權衡。
是壓根就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