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需要多方麵協助,所以騰龍不可能隻來了薑戈他們四個。
就好比屬於風山資本的山本田雛一樣,他你跟血炁扯不上半毛錢關係,但是,他得參與進來當一顆螺絲,而且還是比較重要的部位螺絲。
有人替代江凡,將屬於周一鳴的內容,在路上就與對方同步,對方也已經變成了周一鳴,至於和組織聯係的事,江凡自己來就行了。
將人送到巴諾,已經是後半夜了,大街上淩亂不堪,四處躺著流浪者,都是從其他地方湧進巴諾的。
看到這些人,江凡說不出來自己是什麼心情。
興許不是自己的同胞,他心裡的同情並沒有多少,但還是為他們感到悲哀。
弱國無外交。
這可不僅僅是外交的問題。
整個烏科,都是血炁的獻祭品。
在公司以及周一鳴住的地方,走了一圈,意在讓對方熟悉環境。
至於人物資料,江凡把團隊交給他的給了對方。
都是先行者,記憶資料,這是最基本,比較容易的事。
到這裡,江凡就可以脫身了。
他在流浪漢那兒搶了個匪徒頭套,自己不能以真麵目暴露在烏科。
戴上匪徒頭套,露出眼睛這一片,江凡呸了一聲。
“好臭……”
這頭套跟在三伏天裡,穿了半個月的襪子一樣酸爽,江帆立馬就給它脫了下來。
往回趕的路上,路過有水的地方,扔進去狠狠的搓了搓。
這才把水分擰乾,戴在頭上趕往烏克烏。
今天,戰火還在燃燒,打的劈裡啪啦。
江凡在極遠處的戰異響當中,再度回到了什朔塔。
薑戈還等在這裡。
天色早已大亮,薑戈看到江凡臉上戴的黑色匪徒頭套,忍不住嘴角一抽,“你戴這個乾什麼?”
“為了防止我英俊的外表被人看到。”
薑戈從後腰摸索了一下,朝江凡扔出一個東西。
江凡下意識的接住。
是個巴掌大小,柔軟而輕薄的東西。
“戴這個,輕便,我們出任務的時候,經常戴這個。”
你有這個東西,乾嘛不早說啊,那我還犯得著戴頭上這種臭貨嗎……江凡默默吐槽一句,把頭套拔下來,甩到一邊。
將薑戈給的麵罩戴在了臉上,就像一張銀色的麵具,將江凡的大半張臉覆蓋,外人瞧不出他長什麼樣的。
江凡伸手在臉上摸了摸,這還挺有逼格的。
“走吧,先去跟跟他們彙合。”
剛走出去兩步,薑戈忽然止住腳步,告誡道:“你儘量彆和他們起衝突,要以大局為重,那東西不是你能碰的。如果你真的能夠用上,我就不會跟你說這些,我會想儘一切辦法幫你。”
話說到這個份上,江凡也懂,他確實是沒法用。
“好。”
兩人從什朔塔這層樓的窗口處,接連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