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會議室門口，江凡側耳聽了聽，確實是有個聲音比較尖銳的公鴨嗓在裡麵開火。
“陳銳！你做的什麼狗屁策劃！？來公司也有幾個月了吧？這幾個月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嗎？”
“孫部長，我們之前的策劃，都是圍繞海邊進行的，海邊被封了，我們……”
啪！
像是文件摔出去的聲音。
那公鴨嗓再罵道：“整個青島就隻有海是嗎？沒有海你們就做不出來策劃，是吧？”
“還有你！周珊！你跟陳銳一個小組，你們做的都是什麼狗屁東西！？”
會議室裡，一個大腹便便。，頭發稀疏帶著眼鏡的家夥，正對著下頭的兩個年輕人開火。
周珊穿著一身半正裝，紮著馬尾，和當年的青澀不同，現在的她，已經完全長開了，鄰家有女初長成，周珊已經有了職場人的氣質，而且人長得也很標誌。
有她媽媽良好的基因。
周倩抿了抿嘴道：“孫部長，我不知道策劃有什麼問題，麻煩你具體指出，我和陳銳按照你的指示做出修改。”
孫胖子一拍會議桌，“什麼都要我來，那公司招你們來是乾什麼的？”
日媽的，江凡在門口是真的聽不下去了，這狗日的，這不是存心刁難人嗎？
普通人家的孩子，初入職場，要是能遇到一個好的領導，或許還能在一個行業裡麵積累經驗深耕，隻要是遇到孫胖子這樣的領導，那簡直就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而且當牛馬，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份。
隻有被摧殘的命運。
除非不想乾了。
可即便換一個地方，換一家公司，遇到這種情況的概率也是五五開的。
工作總是不會讓人始終都順心的。
江凡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一眾人視線全部朝門口看了過去。
坐在會議室主位上的孫胖子厲聲道：“誰他媽點的外賣？不知道在開會嗎？”
“送外賣的，滾出去！”
江凡沒搭理孫胖子，而是慢悠悠的來到他麵前。
“耳朵聾了？我說讓你滾出去！”
江凡先甩了他個大耳瓜子，又送了他一腳，給孫胖子踹到角落裡縮著。
將他坐的椅子提起來，滑到會議桌邊上，江凡把手裡的餐盒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身體後仰，雙腿翹在會議桌上。
“你們誰，去把這裡最大的老板叫來。”
“你，你敢打我？報警！快報警！有人闖入公司行凶！”
江凡沒用力，所以這孫胖子還有說話的機會。
江凡看了他一眼，“你再多說一句，我讓你後半輩子說不出來一句話。”
一股自心底升起的涼意席卷了孫胖子全身，被那家夥的眼神看上一眼，他如墜冰窟，話卡在喉嚨，硬是說不出來，縮在在角落瑟瑟發抖。
江凡回首，“麻煩誰去把你們大老板叫過來？”
沒人敢動，最後還是已經認出了江凡的周珊站起身來出去了。
不多時，好幾個人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為首的，西裝革履，上身整了個西裝小馬甲，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樣。
江凡以前也喜歡這麼穿，後來覺得這麼穿束縛性太大了，還是穿休閒裝來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