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裝了幾塊金磚,把他的褲子墜的直往下掉。陳可兒看著好笑從背包裡拿出來一卷垃圾袋。
“喏,多套幾層拎著吧。”
石先生看看垃圾袋,想起了陳可兒第二次到彆院的時候拎的牛奶和楊梅,他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塞了塊金磚給陳可兒,“彆光看著啊,多拿點。”
陳可兒用“你不懂”的眼神看了石先生一眼,任由他在她的背包裡塞了五塊金磚。唉,她圖小小的五塊金磚嗎?她想要的是半數的寶庫,給部隊留一半。
不過她還是掂了掂背包,石先生存的金磚個頭都大,一塊有個3公斤,她這背包裡一下子就裝了兩三百萬。
石先生給自己裝了八塊金磚,再多一塊他就拎不動了。
“心疼嗎?”陳可兒看看寶庫裡的極品玉件,還有疊成金字塔狀的金磚,這些都將由陳可兒和國家平分。
“一點點。”石先生把套了十層垃圾袋,紮緊袋口,抱進懷裡,“過兩天就好了。我們走。”
陳可兒走在後麵,關門的瞬間搬走了半座“金子塔”和一盒子的鑽石。
兩人出了寶庫,警鈴大作。
陳可兒對著攝像頭扮了一個鬼臉,石先生也難得沒形象的對著攝像頭比中指。
兩人在安保趕來前趕緊跑了。
石家彆院熱鬨起來了。
陳可兒一路跑一路把監控毀了,她帶著石先生沒有往外跑,反而跑向了彆院的主樓。
監控室隻能從一閃而過的畫麵推測兩人的位置,向前方的安保人員報道。
現在石家彆院除了有石先生之前請的正規安保和兄弟,還有跟著石先生的養子虎哥販毒的手下,論心狠手辣,販毒的絕對榜上有名。
經過庭院,陳可兒撿了兩兜白色的鵝卵石,提前就把攝像頭砸落。“石先生,你在這兒躲一下,我去拿點東西,馬上回來。”
在安保趕來前,陳可兒把一塊兩人高的假山挪開,讓石先生進去,然後把假山挪回去,當然,還要給石先生留出生存空間。
她繼續往主樓趕。
還在開派對的虎哥聽說有人闖了寶庫,立馬組織人手去圍堵,他接過監控室傳來的視頻,畫麵了對著攝像頭豎中指的人雖然暴瘦了很多,麵色蠟黃,但是化成灰他也認得,這是他的乾爹——石國昌。
“他還沒死!”虎哥震驚的跌坐在沙發上,把身下的兩個女人砸的哎呦呦叫喚。
虎哥一把扯過她們的頭發摜在地上,“叫你娘皮的春!給老子滾!”
女人們扯著肩帶,匆匆忙忙的都走了。
“哥,怕什麼,老東西一次沒死就讓他再死一次好了。”一個和虎哥有點像的男人掏出褲腰上的槍。
虎哥拍拍自己腦袋,“為什麼不死!為什麼還要回來!”
“哥!你不忍心下手,我先去。”那人把槍上膛,對著還在廳堂裡的人們使了個眼色,馬上要十幾個男的一起掏出槍上膛,跟著他走。
“強!”虎哥喊住男人,男人回頭,虎哥才訥訥開口,“給他個痛快。”說完閉上了眼睛,有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強點點頭,“知道了。”
陳可兒順著牆爬上了二樓,進入主樓。
她剛跳進樓裡,一個男的跌跌撞撞上了樓,陳可兒認出來他就是虎哥。這會兒都在抓她和石先生,這個石先生的養子上樓乾嘛?而且也不帶幾個手下。
陳可兒跟著虎哥到了一個房間。
虎哥進去好一會兒,陳可兒聞到了紙張燃燒的味道。
這個虎哥很不對勁,她不信虎哥沒看到石先生出現在監控裡的畫麵,他不急著把石先生找出來抓住,反而來燒東西,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陳可兒又繞到樓外,摸到這個房間的窗戶處,窗簾遮著玻璃,看不到裡麵的情況,同樣,裡麵也看不到外麵。
她掏了一顆鑽石出來,在玻璃上開了一人通過的大小的口子。這玻璃的質量真好,還是三層的,陳可兒費了五六分鐘才劃開。
將切下來的玻璃扔到空間裡,陳可兒潛入房內,又用垃圾袋把口子貼上,免得有風吹動窗簾。
虎哥背對著陳可兒,他正對著一個魚戲蓮葉的卷缸燒東西。
陳可兒朝著他扔了一顆石子,把他打暈,走到卷缸前,把還沒燒起來的紙撿出來,大致看了一下,是一些賬目和書信,再看看卷缸邊幾個鐵箱子,裡麵還有不少書信和賬本。
她當然要把這些鐵箱子收進空間,看看卷缸,送給外婆種個蔥蒜也不錯,於是她把卷缸也收進空間了,踢了一腳虎哥,陳可兒呸了他一下,“白眼狼。”
再看看這個房間,一水的古董架,除了線裝書,還有許多收藏版的書籍,從曆史到經濟博弈的,還有文學古玩類的書籍,一看就是石先生的喜好。陳可兒把它們也收了,古董架上的古董也一起進去了。
再看看放了筆墨紙硯的書桌,紫的發黑,像是石先生的喜好,收了。桌子後麵花紋繁複的椅子也收了。
乾脆掛在牆上的書畫也收了吧,可惜她不懂文物,不知道石先生收藏的這些是不是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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