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停了,突然安靜下來的場麵讓正在喝酒的其他混蛋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當他們聽到沈霖的喊話後,急忙把手從陪酒小姐姐的奶兜子裡抽了出來。
“怎麼了,霖子?”
“我抓到了一個吸d的,我懷疑這裡還有。”
“哎呦,這不是又開張了嗎?”李皓他們幾個直接從卡座裡走了出來。
黃毛還在跟沈霖掰扯著:“警官,我們老板跟你們警察廳的副廳長可是很熟的,您今天要是能高抬貴手,我們老板和你們副廳長肯定會感謝你們的......”
“彆說是副廳長,就算是警察部部長都管不了我們,你現在最好滾到一邊去,要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看著麵前的這個警察不給麵子,黃毛退到了一邊,給他的老板打去了電話,並讓人偷偷的關上了酒吧的大門。
縣城最大的酒吧夢幻酒吧,以前是個正規的酒吧,老板是個遵紀守法的人,但是前些天,這個酒吧就被一個神秘人買了下來。
這個人就是現在的老板,在自己結拜兄弟,也就是警察廳副廳長透露的消息中,他得知,這個小縣城很快就要改直轄市了。
這讓他看到了商機,以極低的價格買下了好幾個酒吧,就等著政府機構重新調整後,這裡變成直轄市,低價收購的酒吧一升值,他就可以躺著收錢了。
仗著副廳長的關係,他這些年一直都在販賣dp沒有出事,這些年的順風順水讓他不把法律放在眼裡,總覺得自己在警察廳有人,一切都能擺平,北江這個小縣城,他自然也不會放在眼裡。
接到手下的電話,他沒有一點慌張,召集手下就坐車去了北江縣城,路上還給自己那個貴為副廳長的結拜兄弟打去了電話。
當聽到那幾個警察是兔兔分局時,副廳長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彆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華夏第一家民營警察局,而且老板還是薑家的大小姐,當今聖上親自題匾的人物。
副廳長風輕雲淡的安慰住了他,讓他先過去,自己掛了電話卻是直接打車去了機場,他的老婆和孩子都在漂亮國,家裡的資產也都在國外,這事肯定是壓不住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就是他的人生信條。
酒吧裡
八個小混蛋終於把酒吧裡看場子的小混混們製服了,但他們也沒好到那裡去,一個個也是鼻青臉腫的。
多虧了這幾天魔鬼般的訓練和桑迪私人讚助給他們的丹藥,要不然,憑他們這些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早被人家打趴下了。
幾人雖然挨了不少打,但心裡卻是興奮的要死,以前跟彆人起了衝突都是讓保鏢上去揍人,這下自己終於有了親自動手的力量和底氣了。
看來自己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天還是有效果的,以後一定要好好訓練,你看那個叫尚高才的,一個人就可以把他們八個打的跟雞崽子一樣,就這麼猛的人,那個女土匪還說他不好好訓練,弱的跟個菜雞一樣,被罵的狗血淋頭。
拿起電話,李皓就給負責他們訓練的尚高才打去了電話。
尚高才接到電話,一刻都不敢耽擱,就告訴了王兔兔。
聽到這件事,深閨怨婦似的王兔兔頓時就精神了。
帶著尚高才和桑迪等人就駕車來了城裡的酒吧。
她們駕的車不是一般的警車,是她們分局的陸戰車,從隔壁軍區買來的,天空中還有她們警局的直升機在盤旋著。
‘砰’的一聲,門就被尚高才踢開了。
“剛剛接到報警,說是這裡出現了毒p,現在男的站在左邊,女的站在右邊,把身份證掏出來,抱頭蹲下......”
說完,趕緊側身讓開了一條路。
王兔兔大搖大擺的進來了,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酒吧中間的卡座上,桑迪和尚高才分兩邊站在她的身後。
“聽說這裡出現了毒p,我們就過來了,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
李皓趕緊跑過來,跟個狗腿子一樣點頭哈腰的說道:“老板,事情是這樣的,沈霖在這個酒吧上衛生間的時候發現......”
被踩在腳下的黃毛看著這個豎著雙馬尾的小女孩,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肯定是警察局哪個領導的女兒來這裡裝逼了,這些自稱是警察的混蛋應該是跟她一樣的官二代們,跑到這裡來假裝警察,這群小縣城的小土鱉們也就在這裡狐假虎威了,自己的老板一會兒過來,有他們好看的。
“小女孩,你知道這個酒吧是誰的嗎?我勸你彆給你家大人招禍。”
王兔兔左右看了一圈,然後問桑迪:“他是在說我嗎?”
“嗯,我敢肯定,他在說您,他的話翻譯過來就是——你個沒有一米六高的奶娃子,敢跑到這裡撒野,他們就敢去你家打你爸爸。”
(???(???(???)
尚高才和幾個小混蛋聽了桑迪翻譯的內容,都驚呆了。
這樣的話你是怎麼敢說出口的?
“你敢說我是個不到一米六的奶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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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兔兔的身高一直是她的軟肋,也是她的逆鱗。
此刻的她氣的臉都紅了:“染黃毛的,你有種,等我把你們一個個都抓到警察局裡,再慢慢的炮製你們......”
“我沒說,這是你身後那個外國人說的。”
桑迪可不敢接這個大鍋,反駁道:“你剛剛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我隻是翻譯了一下,我這裡有證人的,你們說是不是?”
小混蛋們趕緊點頭:“就是就是,我都聽出你這話裡的意思了。”
黃毛在地上猛烈的掙紮著喊道:“你們不是警察嗎?怎麼這麼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誹謗我......”
桑迪為了轉移話題,指著黃毛說道:“你說誰不要臉?你敢侮辱警察?罪加一等。”
蹲在酒吧牆角的人此刻都懵逼了:這兩幫人到底誰是流氓啊?怎麼還互相咬起來了?
.......
酒吧老板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酒吧。
一看門口的陸戰車和頭頂的飛機,整個人都有點虛了,83年嚴打也沒這麼大的場麵吧。
啥意思?這是非得搞死我不可?到底是誰?
他把自己的仇人想了個遍,跟他有不解之仇的人不多,也就百十來個,肯定是他們,在北江縣城買通了警察局的人,想在這裡搞垮自己,欺負的就是自己在這裡還沒有關係網,嗯,就是這樣。
不過,他們隻知道我混黑的,但不知道的是我的結拜弟兄可是南湖省警察廳的副廳長,要不是這次空降了一個正廳長的話,我那個結拜弟兄早升正職了。
想到這裡,酒吧老板就有了底氣了,他又恢複了往日的桀驁不馴,身披大氅,點燃了雪茄,帶著小弟走進了酒吧。
門口守衛的兩個兔兔天團成員是在這裡看門,防止酒吧裡的罪犯出逃的,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還有人上趕著送人頭的。
酒吧老板走進來後,就想把場麵的控製權拿到自己的手中:“哈哈哈哈~~~~很榮幸有幾位如此年輕有為的警官來我的酒吧裡捧場,鄙人......”
桑迪不等他裝完逼,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鄙你媽啊,老實呆在牆角去。”
這一巴掌直接把老板給打懵逼,愣在了當場。
身後的小弟最先反應了過來,嘰嘰喳喳的罵著就要往前衝。
桑迪對著旁邊的幾個成員點了一下頭,瞬間就看到幾道黑影閃了過來。
幾秒鐘的功夫,幾十個保鏢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幾個小混蛋還是第一次看到兔兔天團的人出手,憑他們的眼力,就隻看到了那幾個成員身子晃動了幾下,然後那些小弟們就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