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腳盆雞的人擺著手說不用了,工作重要。
隻有對社會沒有用的人才整天想著休假。
最後,他們高呼著‘隻要乾不死,就往死裡乾’的口號上班去了。
第二天,三口組的大和賤男早早的就來拜訪了。
兩個人邊吃早餐邊談生意。
對於胡萊手中的這一批‘雙獅踏地球’,三口組可是很感興趣的。
薑富貴從郝帕帕將軍那裡運來的貨質量上還是比不上胡萊手裡的貨,而且價格貴的離譜。
對於這種質量好而且便宜的貨,它是誌在必得。
經過商談,價格又上漲了一成,大和賤男的分成則不變。
臨走的時候,胡萊出其不意的小聲問道:“你想不想當三口組的老大?”
大和賤男猛然回頭,盯著胡萊,想在他的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胡萊歪著頭問道:“你真的願意當一輩子的二把手?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
“胡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覺得你是個人才,能帶領著三口組走向更高的地方,甚至參與腳盆雞的政治,而不是做一個黑社會......我想你也知道,腳盆雞的黑社會是什麼?那就是政客的尿壺,用來解燃眉之急的,但是沒用的時候嘛......”
“胡桑,我還有事,先告辭了,等我準備好了黃金再來打擾。”
說完,大和賤男就帶著手下急匆匆的走了。
胡萊知道它肯定會同意的,因為它的表情太平靜了,這可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
而且它身後的一個手下偷偷的抬頭看了大和賤男的表情。
這個手下肯定是安插在它身邊的探子。
果然,回到三口組,那個手下就把這個情報上報給了三口組的組長——大和全賤。
大和賤男在彙報工作後,把胡萊的話也全盤托出,告訴了它的哥哥,也就是三口組的組長。
“那你的意思呢?”大和全賤問道。
“組長,我的意思是如果那個姓胡的有這個能力,我們可以跟他合作,我們三口組這些年被那些政客打壓的太狠了,他們隻知道要錢,卻不管我們的死活......”
坐在上首的大和全賤並不答話,隻是陰惻惻的盯著它看。
大和賤男雖然低著頭說話,但是上首的那道目光如同一柄利劍般讓它渾身發寒。
半晌後。
“辛苦了,賤男,你這次做得很好,過幾天你和那個姓胡的交易的時候可以打探一下,我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背景,能讓我們進入政界,雖然他明麵上是南湖薑家的人,但薑家的手還沒有那麼長,能插手腳盆雞的政事。”
“哈衣,我一定會努力的。”
回到自己的住所,大和賤男脫下外套,坐在沙發上。
它的妻子大和騷女為它端來了一杯水。
這杯水不是喝的,而是它們兩夫妻之間用來聯係的。
嘴上說著家裡的閒話,但是手指卻是蘸著杯子裡的水寫道:“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提前了,那個老東西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我們還沒有準備好,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這次有華夏來的胡桑幫助,我覺得一定會成功的,到時候你的仇我會讓你親自報的。”
“謝謝你,我親愛的哥哥。”
一處秘史中,大和全賤帶著耳機,收聽著大和賤男和大和騷女的談話。
直到兩人兩人的談話結束,它才摘下耳機,長舒一口氣。
它覺得自己老了,但是自己的孩子還小,還沒有能力掌控整個三口組,但是這個年輕的弟弟和妹妹肯定不會支持它的兒子上位的。
畢竟他們兩個是夫妻,更是一對龍鳳胎。
提莫帶著人來到愛情海的時候,王兔兔已經等了好長時間了。
遊艇上,她躺在那裡曬著日光浴,戴著墨鏡,顯得悠閒而愜意。
任憑提莫在岸上大喊大叫,她都不理。
這次可是你們羅蘭帝國主動來找我的,可不能像上次那樣很容易的答應了。
直到傍晚,她才把遊艇開到岸邊。
看著提莫帶人準備好的晚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撕下一條羊腿,邊吃邊聽著提莫那宛如仙音的馬匹。
嗯,拍的真舒服。
好喜歡聽。
直到提莫掏出了金幣和寶石後,王兔兔才給了他一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