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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武皇武乾清親臨此地,足見讓海寶兒來浮空寺,極可能是出自他的旨意。
堂堂武皇是何許人也,他竟然親自乾預和關注這些瑣事?今日要海寶兒前來,莫非另有深意?亦或隻是巧合?但無論如何,此事定然不簡單。
海寶兒不得其解,但當務之急,須得麵見武乾清,一切問題方能迎刃而解。
海寶兒走進主殿,殿內早有一宦官在那恭候多時。宦官見海寶兒入內,忙行禮,恭聲道:“參見海少傅,陛下在偏殿候著,請大人隨咱家前往。”
海寶兒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用手示意宦官前麵引路。
步出主殿後門,行經一座小巧花園,二人止於一處名叫「雷音殿」的建築前。
宦官上前一步,輕叩殿門,小心謹慎地請示道:“陛下,海少傅已在殿外候旨,可否傳他進殿?”
“叫他進來吧!你在殿外守候,不得讓任何人靠近!”殿內傳出武乾清威儀不減且沉穩的聲音。
海寶兒向宦官抱拳回禮,接著從袖中取出一錠大銀遞給宦官,說道:“多謝從公公,我這便進去了。”
這宦官年紀尚輕,方逾弱冠,名叫從?,乃是繼王勄之後,武皇近側最為親近且信賴的人。
從?見此情形著實一驚,趕忙俯身致謝,但鑒於此地情形特殊,他不敢出聲。
當推開那扇沉重而古老的殿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殿內彌漫著淡淡的煙霧,內外空氣交彙,使得光線變得更加昏暗迷離。
燭光在微風中搖曳不定。
海寶兒踏入殿內,腳步輕盈且穩健。他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最終落在前方不遠處的武乾清身上。隻見他正雙膝跪地,身體挺直地跪在一排排靈位前的蒲團上。他低著頭,雙手合十,神情肅穆而虔誠。
“微臣,拜見陛下。”海寶兒躬身行禮。
聞得聲響,武乾清徐徐立起,旋即轉身,麵色凝重,厲喝:“海寶兒,你可知罪?”
海寶兒聞聲,稍作驚愕,微微抬頭,身體仍然保持著深躬的姿勢,困惑地問:“陛下,微臣何罪之有?”
武乾清沉穩地走到海寶兒麵前,沒有讓他免禮,臉色陰沉,繼續發問:“青羌與血刃會的秘密,為何不據實向朕稟報?”
青羌與血刃會的秘密?
觀之,這位日理萬機的武皇陛下,竟然對這一切皆了然於胸。
這是何等可怖的事……
海寶兒立身而回,目光炯炯地看著武乾清,毫無懼色,答道:“回陛下,您莫非相信血刃會的事,真與青羌有關?”
武乾清聞之,麵色微變,須臾恢複如初,沉默良久,慨然歎息,方道:“朕豈會輕信青羌會有此等能耐,竟能滲透到這般地步。但……”武乾清頓了頓,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但這也不能成為你知情不報的理由。”
此話有理。
知情不報,視為同罪。
海寶兒在心中略作思忖,旋即靈機應變,回應道:“之所以尚未稟報,實乃微臣不願打草驚蛇,欲親自查明當年陷害大媽的罪魁禍首,且想借此揪出朝中究竟有多少人與那青羌曾有瓜葛。”
聞聽此言,武乾清麵色稍霽,重重頷首,“你說得是田秀姑吧?她的事情,朕早有耳聞,故而才假借她的名義,邀你來這浮空寺一敘。”
果然。
任何事情皆難逃這位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武皇陛下法眼。
不過,這樣的話既能從他口中道出,便意味著,他或許已然將海花島所有的傳信渠道與途徑,摸得一清二楚,並加以利用。
這同樣是一件極其可怕,且難以想象的事情。
海寶兒在駭然心驚之餘,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陛下,您於這浮空寺秘密召見微臣,想必絕不單單隻是為了敘舊吧?”
“不錯,隻因此事乾係重大,牽連甚廣,故而才約你在此處碰麵。今日所說的事,實在是至關重要,須得由你親自去操辦。”武乾清頷首示意,直言不諱地說,“哦,對了。給你傳遞消息的人並非朕,而是你的大媽田秀姑。”
“呃?那豈不是意味著大媽已經見過陛下?”海寶兒心中有數,須臾便釋然道,“還是陛下深謀遠慮,慮事周全。這般安排的確精妙,借由大媽之口來喚我前來,當真可以有效規避諸多包藏禍心的人前來窺視與猜忌,如此行事,實乃上上之策。”
“海愛卿所言,誠然甚是!田秀姑現今確實有很重要的事亟待操辦!”武乾清陡然間再次猛然重重頷首,眼眸中儘是嘉許之意,而後聲似雷霆道:“太子少傅海寶兒聽令!”
海寶兒身軀猛然一震,旋即迅速單膝跪地,雙手緊抱成拳,恭敬應道:“臣,海寶兒恭聆陛下聖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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