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和聶文倩見狀,同時收劍,長舒了一口氣。
“夫君,此人太過大意,竟然如此輕易就被我們擊殺。”聶文倩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慶幸。
許長生點了點頭,沉聲道:“此人太過貪婪,以為我們隻是普通的築基初期修士,這才給了我們可乘之機。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儘快離開。”
聶文倩讚同地點頭:“夫君說得對,我們得儘快返回百果城,以免再節外生枝。”
兩人迅速搜刮了呂勝的儲物袋,將其中的靈石、丹藥和法器一掃而空,隨後便施展身法,迅速朝著百果城的方向飛去。
許長生和聶文倩二人朝著百果城的方向一路疾馳。
然而,隨著他們逐漸遠離青岩城,沿途的景象卻讓他們心中愈發沉重。
原本寧靜的山林間,此刻卻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地麵上不時可見修士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土地,顯然這裡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廝殺。
“夫君,看來這次拍賣會引來了不少劫修,這些修士恐怕都是為了爭奪寶物而喪命的。”聶文倩低聲說道。
許長生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是啊,此次拍賣會上寶物眾多,隨便拿出一樣放在平常都是不可多得,引來這麼多強者爭奪也不足為奇。”
兩人繼續前行,忽然,聶文倩的目光一凝,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具屍體,低聲說道:“夫君,你看那具屍體,似乎有些眼熟。”
許長生順著聶文倩所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具蒼老的屍體倒在地上,胸口被一道淩厲的劍氣貫穿,鮮血已經凝固。
屍體的麵容雖然蒼白,但許長生還是一眼認出了他的身份。
“是安昌河!”許長生心中一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許長生走上前,仔細檢查了安昌河的屍體,發現他的儲物袋已經被洗劫一空,顯然是被劫修所殺。
聶文倩眼中閃過一絲惋惜:“這安昌河雖然年紀大了,但畢竟是煉氣圓滿的修士,沒想到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這一劫。”
“是啊,看來安昌河在離開拍賣會後,也和我們一樣,被人盯上了。”許長生沉聲說道。
隨即許長生將安昌河的屍體收入儲物戒中,對著聶文倩說道:“走吧文倩,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聶文倩讚同地點頭,兩人不再耽擱,準備繼續往著百果城飛去。
然而,就在許長生和聶文倩轉身準備離開的那一刻,突然,一道淩厲的拳風從側後方襲來,速度快得令人難以反應。
許長生隻覺背後一陣劇痛,整個人如同被巨錘擊中,瞬間被擊飛出去,重重地砸進一座山峰之中。
“夫君!”聶文倩驚呼一聲,眼中滿是驚恐和憤怒。
她迅速轉身,手中長劍一揮,一道淩厲的劍氣直逼偷襲者的麵門。
那偷襲者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聶文倩的劍氣,隨即冷笑一聲,緩緩從陰影中走出。
隻見那偷襲者身材魁梧,肌肉虯結,顯然是一名擅長近身戰鬥的體修。
他雙手握拳,拳頭上隱隱有靈力波動,顯然剛才那一拳是他蓄勢已久的偷襲。
“沒想到你們二人竟然能察覺到我的存在,不過可惜,你們還是太慢了。”鐵山冷笑道,眼中滿是輕蔑。
“咳咳咳...”許長生從山壁中掙紮著站起身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
他強忍著傷勢,目光冰冷地看向鐵山,心中暗自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