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尼的臉都氣歪了,因為樸鬆民要用協助調查的名義將渡邊和蒂朵帶回去。
“樸探長,你今天可以用協助調查的名義把他們帶回去,那明天呢?後天呢?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他說。
樸鬆民聳聳肩,“湯尼室長,您誤會了,我可不是為了幫誰,事情沒調查清楚我總需要繼續調查的吧,萬一上麵說我工作不負責,再讓我丟了工作,那我不是虧大了?至於你們的事,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我隻想做好我自己的事。”
湯尼用手指指他的鼻子,“記住你今天的所有行為!我會向你的上級投訴你!”說完,他們便離開了。
……
這時,樸鬆民轉過頭,對凱尼格說,“凱尼格先生,您這一來就自殘,說實話連我都嚇一跳,要不我帶您去醫院做做精神鑒定吧——萬一您真有病,再嚇到孩子就不好了。”說罷,他便想伸手去抓凱尼格的肩膀。
凱尼格就像觸電一樣迅速向後跳了幾步,他訕訕一笑,“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迅速轉身,直接跑了起來。
……
詹姆開著車,世幸抱著蒂朵和渡邊坐在後排。樸鬆民一進車內便開口罵道,“這群狗崽子!”
蒂朵已經不怎麼哭了,她看向樸探長問,“什麼是狗崽子?”
渡邊解釋道,“小狗的寶寶。”
“狗崽子是不是很可愛呀?”
“蒂朵不能說這個,這個是臟話。蒂朵要說狗寶寶。”
蒂朵隻知道說臟話不好,她便不再說話了。
……
一路無話,回到偵探所時,天已經黑了。
尹幼真在調查科外麵的長椅上哭了一下午,直到樸鬆民他們走過來,她才終於不哭了。
“這個姐姐的眼淚為什麼是黑的呀?”蒂朵指著尹幼真的臉問世幸。
尹幼真聽麵前的小女孩這麼一說,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哭了一下午了,於是她連忙捂著臉跑進了衛生間。
“詹姆,世幸,你倆去儲物間找找床和被子。”樸鬆民吩咐道。
詹姆和世幸立馬走向了儲物間。
尹幼真把妝都洗掉了,眼睛哭得紅腫,撅著嘴走了出來。
樸鬆民對她說,“尹幼真,你和這小孩兒玩一會兒,我一會兒讓世幸送你回學校。”
尹幼真聽他說要讓世幸送自己回學校,立刻高興起來,於是連忙跑到蒂朵的身邊招呼她過去。
樸鬆民又對渡邊說,“大爺,跟我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