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陳玄，既然成為了老夫的徒弟。”
“那老夫在正式教你儒道之前，還想問你幾個問題。”
“你隻需要說出心中所想便好，無需有什麼心理壓力。”
軒轅磬依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不過聽到提問，陳玄就是一陣頭疼。
靠！
沒想到都穿越到異世了，竟然還能碰到提問這種東西！
當然，既然東西也收了，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陳玄也隻能硬著頭皮點頭了。
“好。”
“陳玄，倘若你學到了大學問，在啟智之後，麵對著這個倉惶大世，麵對著萬千黎民，你會做什麼？”
“你想如何做？”
“你是否願意通過自己的智慧來試著改變這個世界？”
“你是否會根據心中那一杆標杆來判斷這個世界的對錯？”
軒轅磬的聲音依舊平淡，可如今他的聲音裡卻像是夾雜了一絲極為特殊的力量一樣。
每一個字都在陳玄的腦海中炸響。
仿佛是能夠將他腦子裡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驅散，以至於讓他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一般。
問心！
書院在招收弟子的時候，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心！
隻有心裡乾淨的人，才能學習這天地至理！
否則的話，倘若心思不純，一個人所學的知識越多，不僅不會對這個世界產生什麼好處。
反而卻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姬語師像是沒受到影響一般，她認真的看向了陳玄。
她想要知道陳玄說出的答案。
更想要知道，這個讓她師父這般主動，甚至是放下讀書人最重視的麵子的青年，到底是有什麼能耐！
此刻的陳玄腦子裡無比清明，甚至是清明過了頭。
此前他所有的偽裝與心思全部撤下。
麵對著軒轅磬的問題，他的腦海中隻剩下了四句話作為答案。
“為天地立心！”
“為生民立命！”
“為往聖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
轟！
瞬息之間，天地變色。
明明是晴空萬裡，可所有人卻又無比清晰的聽到了一陣仿若是能開啟明智的雷鳴之聲！
這一刻，大量的浩然正氣開始從天地出現，儘數湧向了這間小小的房間之中。
“這……這……”
饒是軒轅磬這般的大儒在聽到陳玄所說的這四句之後都是內心大為震撼。
一時間更是沒有反應過來。
片刻之間，大量的浩然正氣開始在陳玄的頭頂書寫出剛剛他所說的四句。
為天地立心……